大家都得过什么奇怪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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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得过什么奇怪的病?
独角钻 | 2021-5-22 04:16:04 | 显示全部楼层
耳石症… 耳朵里管平衡的小球掉下来了,住院一周。
  O, Y% ^+ ^( z+ g# A! {24小时都是晕车状态,那种在云端的感觉一触难忘…  I; R& b$ b! E: R7 g7 G* v
更牛逼的是,你们知道这病怎么治吗?2 u/ n2 @0 q5 q, R" H; P/ r( w
医生把我平躺着放在床上,摇晃我的头,把小球再晃回去!!!
" K  k% C; s" n; I6 L) N6 P: [/ e) v好气哦,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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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有好多人问我是怎么把小球摇掉的,摇掉的小球还能找回来吗?我只想用铁砂掌捶你们胸口~ 对噜,多休息,心情愉快,就不会生病哦!希望大家都健健康康der!也谢谢把我的病治好的可爱医生们,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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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
0 t  n6 T8 S( U2 v+ ]: y每个人的症状、身体状况、耐受程度都不同,有的人门诊就能治好,有的人是需要住院的,不允许某些人说治好我的医生是庸医!!!
进艺罗 | 2021-5-22 12:53:52 | 显示全部楼层
右大腿骨习惯性脱臼。% g3 n" k8 C4 C9 {7 q, Q
有时候骑自行车大跨式上车,整条右腿会脱落卡住,然后尴尬的下车把腿接上。
; E% d6 F* m# ]9 y; k有时候坐久了,站起来会被卡住,所以要用力按屁股,把骨头送进去。同事问:你在干啥。       ···我说我腿掉了你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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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K, o2 c0 ]4 }, p3 J1 i2018年12月19日更新6 H& Z- l6 |( G3 `2 r: h
最近减肥每天5公里慢跑,结果是,大腿到髋关节很疼。 去瑞金医院诊断为:弹响髋,一会去拍核磁。被告知不准跑了步,不然未来会导致股骨头坏死。
GaGa0707 | 2021-5-22 23:05:1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之前接诊过一位“三无病人”:没有病因,没有希望,没有科室愿意接收。3 e$ F: m3 m$ R
等待治疗的日子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从两条腿,逐渐蔓延到腰、背。' C: Q) s. j/ Q
每一分钟,他都过得非常煎熬:背烂了,躺不了,每天只能坐着。口腔也溃烂了,每吃一口东西都很疼,只能直接在胃里打营养液。
6 H- ]7 i' c# |* [再奇怪的病,只要能查到病因,就有希望找到解决办法。对我们医生来说,最绝望的是连得了什么病都查不出来。3 e9 ]- |( v6 b- @
三个月的恶战都没有结果,他的病情还在恶化。: T: T3 K  U! [9 s3 f
所有的科室都放弃了,我却怎么也狠不下心。我准备背水一战,一定要查出这是什么病。- {- n: `3 b" J% ?' o8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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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历者:林大鼻
7 f) U7 r% E, y  {+ _, a8 y事件时间:2018 年 3 月6 h/ O! _- K' b( ~: _3 P. B
记录时间:2019 年 6 月: r" m) @8 i+ a, \2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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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g# ?9 |: ^4 a在这家医院工作了 11 年,我算是见识了全国所有救护车的型号。1 X. {1 v; f7 R+ h7 x1 }
每一天,都有不同城市牌照的救护车冲进医院大门。下车的病人和家属操着不一致的口音,但神情同样疲惫,像是经过了一场长途旅行 ,如今总算熬到了终点站。
3 h% H6 h& D; u出现在这里的人们,都抱着最后的希望。他们冲进办公室的时候,手里都拽着一张 A4 纸,上面盖着鲜红大印,加上一行小字——「病情疑难危重,建议转上级医院。」& l# k! @7 ]0 u( V! @2 x
往往这时,病人会拿着这张纸,用近乎祈盼的眼神望着我,越凑越近。甚至有人还会把那张转院通知单放在桌上,怕我不收下。我总是很细心地提醒他们:「这张纸,你还是自己拿着吧。」# f$ _5 v- q; i4 N" y' Y# {
这里就是全中国最好的医院之一,没有上级可转。
1 r+ n- X$ C( J4 L但这份声名背后,是无孔不入的压力。如果病人在这里还治不好,那他可能就无处可去了,这是任何病患家属都无法接受的事实。
: C% e) N4 b0 [- y我不止一次面对过这种突然爆发的绝望。后来,我养成一个习惯,绝对不坐在后背靠门的位置。
/ s# j* W- q4 L" B+ T4 p这些外地来的病人们,会被送到一个叫作「抢救室」的地方。作为危重病人的中转站,那里就是人间修罗场,监护警报以高频率发出扎耳的「滴滴滴」,心脏按压到骨头的声音是尖锐的「嘎吱嘎吱」,这些杂音里不时掺和着医生的高声呼喊:「抢救!过来这床!抢救!」
& Y: p0 `/ L2 Y* f; y2 m' I一切都是吵的,就算有人死掉,也还是吵的。只有躺在病床上的活人是安静的。
1 W6 i+ P& t7 h5 Z) Y, C我每天都要去一趟抢救室,门外的地上躺着横七竖八的病患,那都是一些病情较轻,但家在外地的患者。有时我得从她们身上跨过去,小心翼翼。
; s: |+ N" j0 @) C& I' O在这里有两种病人。幸运的,会找到接收的科室,住进病房。不幸的,医生判断无法治疗,被家属拉回家。如果是后者,对方家属的情绪可能会崩溃,毕竟这里已经是寻医问药的尽头,还能去哪呢?
6 a3 u3 u3 c( X2 u只是对医生来说,还有比「无法治疗」更可怕的情况。 * D! P# \$ t! S2 l' i! [
第一种是年轻的病人,因为岁数小,家人觉得还有未来,一般会抛掉全部身家,不到尽头不罢休。第二种是查不出病因的重症患者,每天花费重金等待结果,抱着一丝希望,却看着自己身体逐渐恶化,比明明白白知道得了绝症更可怕。
( K" e4 R' Y3 P& x& M这两种病患一旦治疗失败,家属根本无法接受。而第一个面对这种情绪爆发的,往往都是医生。9 z2 ~5 x7 e6 Q
这也不能怪谁,毕竟从抢救室里来的病人只有一个终极目标:活着。
9 J6 l* M4 v* x  M林晓宇就是这样出现在我面前的。他符合这两种病人的所有特征——年轻,家人也准备拼劲全力,且根本查不出病症。- e& Z: j, w9 n- X! b8 B
可从我与他对视第一眼起我就知道,这个小伙子,活不下来。
9 X' B# ?6 K7 o: A) j. m3 @, l因为长得显小,我这个主治医生常常被当成实习大夫。
9 n8 ]5 j7 G: }( G8 ]% V但有时我会觉得,要真是实习就好了,这样就只要关注病房,不必每天去抢救室「捞病人」,这事儿担子太沉,关乎人的生死。
# f. x" p  I; {$ k" K一进抢救室大门,就有同事跟我介绍这一批病人的情况:「昨晚又来了几个『好的』,特别适合你们病房,快来看看。」5 E, U0 c0 p7 d) [3 R" l
有的人习惯把还有救、不会长时间住院、经济条件过得去的称为「好病人」。
! Y! O) ~( z' t% L6 Q按照这种标准,林晓宇显然被排除在外。但他之所以引起我的注意,是这个小伙子看我的眼神,让我想起了几年前遇到过的另一个病人。
1 o# y" S, K) v/ g; `一样的年轻,一样的充满希望。7 T4 d2 N, u2 w! A1 }
见林晓宇的第一面,他挂着氧气罩,见到我只是点点头。因为呼吸困难,他必须费上一点劲儿,才能靠坐在床头,很用力、很沉默地吸氧。. L) B8 J- Q$ Y/ Q  [% F
「我是来会诊的医生。」
( h' W' d. d& X2 N  K他抬头看着我,没说话,几秒过后微微张嘴,也只是喘气,扣在脸上的呼吸罩腾起一层白雾。
7 g5 Y4 k; a( \& l4 x3 V5 E# H9 C我翻看着他的急诊病历,二十多岁,来自内陆省份的农村,一开始高烧不退,当地医院认为是肺炎,却越治越重,直到全身多个器官开始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出现崩溃迹象。
9 }! F  M1 o/ T一个月后,他才被告知那一句:「治不好了,太重了,转上级医院吧。」4 k( P, X; w7 m0 G( ^
我把他的病历翻到最后,都没有说明这到底是什么病。
+ B; L) a3 j1 E- }0 Z. B! b我踱步到林晓宇跟前,一边看着 CT 片子,一边悄悄打量他。. q6 m$ m* Q4 h* p5 Q" R" B2 R
仅仅病了一个多月,他已经瘦得脱了形,病号服穿在身上显得空荡荡的,双颊凹陷下去,显得眼睛格外的大,也格外有神。
5 h; G3 _+ ]" }: X) R% C' c整个人看起来比病历里写得还要差一些,不仅各项化验指标都出现问题,口腔和皮肤也已经开始出现溃烂。; Z0 ^# [/ ?) A* A
我暗自摇摇头,太难了。
6 g# `; f8 N, W* t( v- e8 }还不清楚是什么病,就没有办法对林晓宇给予针对性的有效治疗。况且他这么年轻,疾病恶化的速度就那么快——留给我们的时间真的太少。4 L, g! x. h, ~
这样下去,林晓宇很可能一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
  K  ^4 g- a$ \我心里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还是按照惯例,没说自己是负责收治病人的管病房大夫。这种做法,也是不想给每个来到这里的患者「无谓的希望」。
* Q! n$ n" |! F; I- S! ]而且我手上只有非常宝贵的最后一张空床了,必须把它留给最有救治希望的病人。抢救室随时都会有全国各地转运来的重病人,能不能得到最妥善的治疗,有时就取决于有没有一张病床。
, h$ x+ d6 o% g- s8 r我在心里打了退堂鼓,没有跟他过多交流。
. r1 j. Q6 D5 D/ A急诊的同事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一把拉住我说:「我们都满床了,再来病人只能加床了,帮帮忙,捞一个走吧。」% O3 ?$ j$ G) P! c& R
我摆摆手,从侧门出去了。4 `; s) x- J, Q  q& K
走了几步,我又停了下来,这小伙儿实在太年轻,心里有些不忍。我绕到前门,喊了一嗓子「林晓宇的家属在吗?」
: s$ C- A8 C) F& {一个衣着朴素、操着浓重乡音的中年妇女应声跑过来,「我!我是晓宇的妈妈!」
& @0 X. V8 T' M( j: G看她黝黑的面庞,显然是个平时干农活的劳动妇女。我用尽量简单的话语问了她一些情况,但她完全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什么都答不上来,抹着眼泪不停重复着:「求求大夫,救救孩子,求求你了。」
( X6 P  ~  M* l; C看着林晓宇的母亲,我虽然万般无奈,但还是要考虑如果她不能很好地配合,后续治疗会很难开展。: K; o( i* V& x. ]% N$ y
我不死心,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家里经济情况怎么样?」; n8 i# Q4 D. M  s/ p2 r9 t+ G
得到了否定的回答后,我只能安慰她几句,沮丧地离开抢救室。下班前,我忍不住悄悄打开急诊的病历系统,发现林晓宇的名字仍在急诊名单里,并没有被任何一个病房「捞」走。
9 U  k$ q9 T& x* S我盯着电脑上的名字看了又看,几次把鼠标移到右上角的「叉」,都没能点下去。* X* Q$ w  _7 x  A0 z5 g& R
全国最好的医院,也是病患心中的最后一线希望。如果我不在此地接手这个男孩,我几乎可以看到他的结局——0 y! o. d/ `' i/ i
无处可去,最终在急诊把钱花光,放弃治疗,拉回家乡去。或许还会因为穷,连救护车都坐不起,只能找一辆不正规的「黑车」,很可能走到半路,母亲就得眼睁睁看着儿子去世却束手无策。
; q4 q$ ~  X$ x) D  S' U" g, [& U! V我还是没能关掉带有林晓宇名字的电脑界面。这三个字,让我一直联想这个年轻人拼命吸氧的样子。
  k" a$ _/ Q4 a3 @! d0 P我在临床一线摸爬滚打这么久,面对的都是最凶残狡诈的疾病,自认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识过了,但这当中,有一个失败的病例,在往后的日子里几乎成了我的心结。
- E, G; w/ L+ q0 n# a5 \; t3 j2 h那是一个和林晓宇很像的病人,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病情危重,但就是查不出得的是什么病。
" p" y& D& p4 v, R  k不同的是,他家里非常有钱,而且有一个怀孕的妻子,还有五个月就到预产期。; L2 i* |" f5 @' q5 o. K, H
为了让病人能看到自己的孩子出生,无论是在医疗还是金钱方面,我与家属都倾尽了全力。我们甚至请了美国专家就诊,奋战了将近三个月,完成了一个又一个看似不可能的任务。# s% B/ Q7 m: Y) S
然而生活不是电影。病人最终没有等到自己的宝宝出生,在离妻子的预产期只有两个月时撒手人寰,到最后也没有搞清楚得的是什么病。
! n- z/ ^) S1 k8 k. k# g6 X' p" b怀孕的妻子情绪崩溃,跨年夜时来到办公室,哭着问我一个问题:「你们这种医院,怎么可能连什么病都不知道呢?」
6 c& F- C; \1 C- {$ i9 r她盯着我的眼睛,很不甘心,「你不能让他死个明白吗?就算是恶性肿瘤没办法也认了。这种结果我不接受。」 * o7 D% e8 y4 [3 s4 o$ ?
后来整个科室都知道我尽力了,却没做好这件事儿。还有同事遇上类似的病人,总会来问我:「你要不要再挑战一下?」
7 Q$ S1 p, U( R% b再回想起这事,我同样也是不甘心,明明很努力了啊。
# F$ O; @8 g# g! f; S现在每次面对年轻的、诊断不清的病人,我的内心会陷入纠结的状态。一方面是心生恐惧,怕万一接手失败,病人和家属没有退路,我同样没有退路。
& ]# M) r6 c; ~/ l' z6 |7 c但要我看着对方在急诊室等死,内心还是不安。我不想让他们体会那种病情未知,只能慢慢死去的恐惧。
. N' X8 r) P* j" h9 R我最终做出了决定,接诊林晓宇。6 N2 C. I9 F  z( |
如果我不接手,这个名字就会在急诊名单消失不见,就像退潮的浪花,无声无息地被卷走,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5 n0 F0 q! T% @1 g- F$ D
我不想让「林晓宇」这个名字从我的手上滑落,更不想同样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
$ E) q% F! M" o& i- Y5 e# Y2 n我回到了抢救室的门前,这次不仅见到了林晓宇的妈妈,还有他的姐姐。原来,姐姐一大早就去想办法筹钱了,刚刚赶回来。
0 J$ `! Y% A) ~* H+ p! u% |8 a这次我没有再谎称自己是会诊大夫,直接亮明身份说:「我是呼吸危重症监护病房的医生,想跟咱们所有家属谈一谈。」 3 o1 f% V7 C; _) j' A4 `
姐姐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说弟弟还没有结婚,父亲早就去世了,自己与母亲就是他所有的亲人。2 R2 X; W8 l, S8 {
除了病情以外,我还了解到,两姐弟从小生活在农村,姐姐为了供养晓宇考上大学,年近 30 岁都没有结婚。. S" {$ Z$ h. L; V8 \6 o
现在弟弟进入律所,就快要当上律师,只要他成功了,就是一家人的经济支柱。姐姐才考虑起结婚的事儿。' h/ J8 U" ?2 ?) ?
可自从晓宇得了这无法查明的恶病,一切安排都变了。2 l  T: H9 h' X6 i, C, Z& e(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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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云客揽 | 2021-5-23 04:56:41 | 显示全部楼层
猪油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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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A  l' I* S& C3 ]肉没事,油不行。- s, s- M( G1 V7 y$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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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两次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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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s4 U4 K7 Q% Q- n) ]  ?1 ?4 |连续吃几天后身上就会发出一块一块的,和大块蚊子包一样的东西。0 ~: u! a, H& A( R: u- I, O& Z

2 M. k$ s( n2 T( c# L; P(看了各位朋友的回复,我去搜索了一下。估计十有八九是过敏性荨麻疹,猪油是过敏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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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我发的很有。。。规范。。。, @. g; l. ?9 ?
是左右一半一半,从上往下(或者是从下往上)走的。; T5 D, A' v9 \6 y, w& ?, H
! k, W4 s& o. O9 p9 L/ t* b
比如,左脚脚底板开始,一片一片的往上走,, u1 a* U, Q6 Q, L. ~
小腿,大腿,JJ臀部,腰,胸,脖子,脸,头。。。。8 o7 K  m: Z% {$ F0 P* T

9 \3 }: i1 Q+ i0 t& m( l6 f走完左边,再走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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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左右绝对不越线,
: |! g  |& z' v8 B$ \以身体中线为分界线,碰到中线他就只有半块在左(右),绝对不越雷池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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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7 e" k( E( Q# @* t* c

3 ?; T5 x0 I( P: E; g. E+ V% ^6 T, [5 d$ i; r
恩。。。JJ也是半个半个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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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3 E6 S1 {0 t2 |1k赞补充:
% N2 X' Y  }4 Z5 H5 m5 v( E说好的“文明”“和谐”“友善”呢?。。。。
海草109 | 2021-5-23 12:0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小时候得过耵聍栓塞……就是耳屎球,左右晃动脑袋的时候耳朵里面会听到哗啦哗啦的响声。那时候父母工作忙,经常自己在家,寂寞的时候,我就和它玩儿……就这么度过了小学时光 ' n9 a6 K0 b2 o# K2 O
其实挺常见的,但是很多人不知道有这个病,一般都是小孩子得,成人会掏耳朵了就少了。9 I8 f' m6 ^4 I(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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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好热闹,看来病友不少( •̀∀•́ )现在还有这种症状的童鞋,一定要去耳鼻喉科掏出来噢!虽然小精灵(?)出来了,但它的精神永远和你同在~2333这真的是一种病(算是吧,影响听力),以后大家有了小孩,小孩说耳朵里有响声,也要想到是不是小精灵……呃,耵聍栓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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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评论区最大记录是一元硬币辣么大(……),不服不行; v9 g! S& s5 e: c8 n  ~- T;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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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又出现了发芽的花生米和被包裹的苍蝇……你们赢了!
y288974 | 2021-5-23 20:36:46 | 显示全部楼层
比正常人多长了一叶肺……六叶肺的天使……3 D6 f7 k! |7 s& D+ r; j; ?, Q9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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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病叫肺隔离症,算是一种罕见的先天性疾病。平常没啥事也看不出来,有的人不发病可以一辈子都没发现有这个问题。只是因为发育不全又没有太多呼吸机能所以很容易感染,像阑尾一样。# e1 w9 N* J3 i9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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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某年美东大雪,我直接给冻病了,连续一个月咳嗽不停以为是感冒自己吃了点药也没在意。结果在纽约前一晚还去circle蹦跶呢,第二天醒了就肋部剧痛,忍受不了的痛,室友赶紧把我送了哥大旁边医院的急诊,做了一上午检查X光CT,到下午告诉我这是肺隔离症,你比别人多长了一叶肺,然后感染了,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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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7 ~8 x# z7 {; _6 S9 ]

! M6 C1 m% T5 Q2 ]长这么大还没想到自己这么天赋异禀……' E. B' [  M- o  }# N: b1 S1 J

; M) ~1 k6 }/ m我说感染了那给我打吊瓶呗,被拒绝,说他们是急诊不能开抗生素,我说那怎么办,医生建议我尽快找肺部主治医生治疗,然后给我三片强力止痛药就让我走了……, m6 z& m: V, W, c)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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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费城非常紧张的赶紧让学校校医帮我预约医生,约到了城郊富人区一家大型综合性医院的专家,全美top100的肺部外科医生,面谈后做了胸腔镜CT等等检查,有个年纪不大的住院医一直负责我,我问他我这病能治么……答,他从业五年一例都没见过。8 X5 g% v6 G3 r4 M+ _- `; o

/ T/ N" G! ^3 q' z, M# i8 h/ _吓尿了。  F% N3 ]1 a- z9 i. Y& x, J

+ N& f7 H& h1 Q* @检查完回去一周等结果,然后又约到主治医生,一头灰发的帅大爷,一看就很专业的样子,大爷非常严肃的告诉我,你的情况非常危险,这感染化脓后的黏液已经充满了肺泡,如果不尽快手术切除让肺泡破裂感染了整个胸腔,基本就可以挂掉了,不挂掉也是持续二十年三十年的慢性感染,治不好的。我说没问题,谢谢医生,我做手术,只是好治吗?医生说,不确定,他从业二十年,只见过三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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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尿了*28 F1 j9 A; y8 l$ z)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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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护士给我报了价,因为我的学生保险不cover这种罕见疾病,做手术下来大概要十二万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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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2 v; E1 Q1 _+ z7 V* J不止吓尿了还心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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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不得不跟爸妈汇报了,把检查结果发给301的胸外医生咨询以后,爸妈果断拍板让我请假回国做手术。9 x5 C% o) K6 z9 q! Q6 P) o! x-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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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休学,临毕业也没几门课了,于是联系学校把课程改成online,然后匆匆打包回家。
+ R2 H! N6 f$ V3 Y9 I: O9 v
& Y, G6 I7 C8 a回到北京,见到301胸外主任初主任,我特别忐忑的问,我美国的医生说这是一种罕见的先天性疾病,咱这有的治吗?
- i; v. ^' p  J. g
' k% x' o0 d# ?) G5 @人初大夫特别不屑的说,没事,我们这见的多了。* A7 I" l( n, @2 D; G" g& H0 i

  h+ D# q* k! s  A我回头看了看门外乌泱乌泱的病人们,默默想,妥了。7 l+ I: m0 w0 a- T1 Q  T"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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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当然是好了呀,一共花了不到十万人民币,保险还报了大大部分。$ m/ p% f/ L+ |8 B

1 n2 n4 U2 T0 H, `' x  C$ U4 m其实本身是挺危险的,初主任给我做手术以前也很紧张,手术风险很高,过程中一旦把脓包戳破了我就完了,搁在爱医闹的家属那可以把医院闹的鸡犬不宁。但是因为没有别的治疗方法,我和父母又坚定的表达了手术意愿,最终还是给我做了手术,结果非常成功,恢复的也很好,初主任简直是我的救命恩人,叩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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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役很感谢国内的医疗服务,国内医生毕竟经过大量病例的训练,而且同样是这个国家的顶尖医生来做手术,和美国比中国公立医院收费简直太良心了。
123469057 | 2021-5-24 03:52:40 | 显示全部楼层
18年二月份,寒假在家戴着耳机追剧的我右耳突然听不到了。没错,第一反应耳机坏了,头也晕,那就不追了,睡吧。睡醒,起来,又晕又吐,晕的厉害,天旋地转。
0 E- o; c  p- t& N/ w我拉着我的小外甥问,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就像是炸爆米花轰轰隆隆的响,他说:没有啊,小姨,你一定是饿了吧?
9 N, X% X. o$ L. b: a% y我跌跌撞撞跑到楼下,大家都忙着,我胸口很闷,又晕又想吐(干呕),后脑勺某个部位像是被堵死那种,我脑袋迅速运转,好家伙,我二十出头,脑子和耳朵就不通了,莫不是向后一躺就要告别这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的人世间?
& w; h' t8 f, z3 t) l; E7 m  ~# y真的,稍微缓和之后,心情超级复杂,看大家忙忙碌碌,没好意思告诉大家,只是那天吃饭我努力的多吃了很多饭。) L1 m# v. B& ]& x5 X8 h, ]; O( L( _
后来,去我姥姥家的路上,他们知道后带我去医院检查,检查结果是喉咙发炎引起的耳朵暂时性堵塞。噢,也就是上火,不用在意。被嘲笑也自嘲小题大做。但是心里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F4 L5 e& d# e, X( k, h# Y* `# q
吃药期间,晚上起床上厕所,都又晕又吐,天旋地转,走路像是喝醉的老汉。: q* ~. w# X" f, F9 t
和朋友约了见面,他只能走我左边,因为走右边说话我听不见。我走路他需要扶一下,因为我没办法走平稳。% L# Z8 @1 ?! Q" L! a
期间,去了两三家医院,结果都是上火。- m2 u! W* ]1 v9 {
开学,和男朋友一起去车站乘车,临走之前,我男朋友依然不放心,说你现在就这样去学校又晕又吐怎么照顾自己呢?非要带我去检查。
+ c) {# q) _& L0 i5 g8 c; O得,一人一个行李箱,一人一个包,硬是跑到医院搞了一整天的检查,第一家医院初步判断耳石症,但是没有检查仪器,赶往第二家医院,查完我傻了。$ u9 Q) N" c% n
右耳听力完全丧失,突发性耳聋。并且我们当地的所有医院都不接收我这种情况的患者,医生说患病概率1/10万,没错,我得了个算是比较罕见的疾病,治愈率三分之一,噢,不是治愈,说是尚无治愈的病历,顶多恢复30%左右。并且,专家给的建议是放弃治疗,因为治疗过程比较痛苦,效果也并不是很好。
8 D2 |1 N$ ~5 x4 y# v9 Y我拿着检查单,走出医院,不知道心情是什么样子的,噢,空白的,什么也没有。: Q% x9 i: V4 X; Y5 J: k+ U
脑袋里就一个声音:二十出头的我,聋了。2 S# q/ ^- H  y* S
我男朋友突然抱了一下我,说,宝,你在这等着,那也别去,在这等我好不好,听话。% a2 j' C- f; `9 g0 C6 Q' I/ k  R
然后就见他拿着检查单就跑,大概过了40分钟左右,他出现了,真的像是一道光,一道有力充满汗水的光,从大厅里大步大步坚定的走来,拉起我的手说,我们去合肥。
9 b2 @+ J7 d, A7 U3 k& P* D1 m———————分割线—————————————
$ b: P5 f; P/ a6 |以上是在外面玩休息的时候写的,没想到有人看,所以就停的比较突然。而且有点长,我尽量长话短说。
9 @3 F. F8 ~& J( [; T5 O那我们继续
) J, h- q" F' z1 Z% T然后,我就说,医生都那样说了,我们还要去吗?. p- N  c" a4 z3 d7 k- U* Z' g' R2 s
(关于为什么是去合肥?我和我男朋友是高中同学,大二在一起的,我们家都是安徽亳州的,离我们最近的比较大的城市就是合肥了。)6 W$ x, k5 E& w( v: n; N5 O
他就扶着我的肩膀,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说了如下的话:" d5 R+ d: a  o& x% F
“X(我的名字),我想让你知道,包括今天我带你做的这个检查,唯一的目的就是让你舒服一些,不管你能不能听到,最起码你能不晕不吐,并不是你是我的女朋友,以后会是我的老婆,我就想让你健康,不是的,你听不到了我也爱你,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我们不是还有一个耳朵嘛?再不然我可以学手语呀!但是我不想让你那么难受,也是怪我,没有早点带你检查。医生不是也说了三分一的可能性吗?其实想想希望挺大的对吧?你一直都是那么善良乐观的女孩子,你一定是那三分之一,如果不是我就不信它了!”
# R8 i8 v7 n  U* ~“X,就是医生也说了,治疗过程可能比较痛苦,你愿意试试吗?”
& o3 o' Y3 K6 m9 c2 O我愣了一会儿,就含泪点头了。- j+ d5 x5 Z0 m- }6 S" j
当时是下午六点多,我们站在人民医院大厅外的小路上,我第一次体会到,医院或走着,或站着,或坐着的心思悲喜各不相同。- v, p" q4 }. F9 U4 f
(突发性耳聋最佳治疗时间是发病的2-3天,最好是在一周内,当时我是第九天。)
2 Q6 c/ `; s) D8 n$ N他看我点头同意就狠狠的抱了我一下,然后开始订车票,那时候还没通高铁,最近的一班车是凌晨才到合肥,无座。虽然越拖越不好,但是没办法还是决定第二天早上去。, x" C- g" Y1 o6 Q, D* R. {
然后他对我说,和你爸妈现在说他们一定会很担心,我们先打电话给各自的辅导员请假。然后我男朋友又打电话给我爸妈,说我没事,就是亳州没有检查的仪器,需要去趟合肥,但是只能明天一早去,今天先带我去他家住,让我爸妈放心,会照顾好我的。
" R2 L% A9 v8 S- I- }: t2 y: b& w6 \然后他把我带回家,我在他房间睡好,他就出去了,后来才知道是去超市买食材去了,我吃不下饭,他就自己做了想让我吃点,做了红烧排骨,还有煎饺,还有自己和面做了芋圆。我睡醒,他端过来喂我,然后身上脸上都是面。
8 d' P; H# R; B5 Z% h$ c; X$ g( ]7 E那是我吃的最好吃的排骨和芋圆。
0 o2 Z# I/ ^$ O后来吃完,他又说要出去一趟,可能需要一个半小时,让我不要好怕,他要回老家办点事。我躺好他就走了,期间我吐了一次,吐了好多。吐完后就不晕了,我起来把呕吐物清理了,然后等他回来。
3 e$ V9 n* g0 z: Q6 b3 k1 h1 W他回来后责怪我,应该等他清理的。( t* }8 `' m3 |
他在他爸妈房间睡的,第二天我们六点多就赶车去了合肥,他全程拖着两个箱子和两个包。无座,我就靠在他身上,那次列车坐了六个多小时。不出意外我下车就吐了,他拉着箱子照顾着我。; Q& v+ _- Q9 ?% o
我们去了安徽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医生的陈述和建议和上一个医生一模一样。0 b. s2 d5 z8 d0 z/ z4 m
我有点泄气了。
& D5 o; p" ^3 @7 _) R& G他拖着箱子坐在医院的排椅上,仰着头,我看见他眼眶红红的,那是第一次见他的眼泪。- p: p% I# @- h( |" v! I1 B" a
我觉得应该说点什么,但是什么都说不出来。总觉得很抱歉,让二十几岁的他遇到这么糟糕的我。2 m& Q1 E) N0 z4 ?" ?' \
后来医生看到我们还没有走,就走过来告诉我们说,你们真想看的话,现在赶紧过去安徽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这个病用药和治疗手法都是一样的,那里或许还有床位,而且中西医结合,或许更好一些。2 Q. M1 M+ w9 a6 G0 z' Z
他拉着行李箱拉着我就跑,因为当时快到下班时间了,到安中医,我们直奔急诊室,五点多一点,不到五点半,但是坐诊医生还是下班了。6 A$ J9 I" Y% _
我看着这一两天的折腾,我看着比我还憔悴的他,真的是无比的无力和不知所措,我不怨天尤人,但那时候我就是觉得上天它不睁眼。4 `: _* A; s& N) ~& S
依旧,他让我在大厅的椅子上等着,他跑过去和那个坐诊台的护士交谈了半小时左右。他又跑回来拉着我,开心的像个孩子,说护士告诉他,让我们直接去住院部。说,幸运的话,主治医师在住院部问诊或许能遇到,但是也不一定。我们到了16楼,耳鼻喉科住院部。当时医生和实习的学生都在,他看了我的检查单,说了句:能治,给她安排床位。
0 z( Z: p! Q6 o就这样,我被接收了,而且对方很有底气。. k  j. d$ e9 ?8 ^
我看见他差点哭了。称体重,填信息,缴费,贴耳贴,床位是过道加的床,挂上吊水我就疲惫的睡了。! \6 X1 d7 x+ v* R8 p4 F; o
大家都得过什么奇怪的病?-1.jpg 这是当时贴的耳贴。: w+ ~, u8 |% b% |6 n; c
但是,他一夜没睡,因为还有给我看吊水,护士说我挂的凌晨两点多,拔掉针他才躺椅子上睡了一会儿。6 x2 P! K0 W% ?+ M) M
大家都得过什么奇怪的病?-2.jpg 这是住院第一天,他看我挂吊水到凌晨两点多,拔过针他拍的。3 O3 q( I2 S9 }$ n
后来就进入每天按部就班的治疗了,大致就是,早上六点多醒来,护士来记录体温,大小便情况等,然后给药,西药是胶囊,中药是中午喝的汤药。
  v1 Y" i9 H, O* X然后,挂上吊水排队去打针,一次两针扎到耳朵里(这是最恐怖的环节了),比我大的姐姐哥哥阿姨都害怕的不行,但是我每次就说,没事,来吧!哈哈哈,特别慷慨激昂,16楼好多人都因此特别喜欢我,说看见我就开心,也不害怕了。觉得我特别乐观。
& r! @# ], L* _(偷偷说,其实每次我也怕的打颤~刚开始就是特别疼,后面是又疼鼻子嘴巴里面还会流水。所以说,那个针真的特恐怖。但是我想,如果我不那么害怕,他就不会那么担心和心疼了。)2 R9 @% F" C. l- l" @/ U
打完针之后就是针灸啦,脑袋上扎的像个刺猬,脖子上,胳膊上也有。' M# k: L7 ?/ X( C7 G0 W/ K
最可怕的一针也是耳朵旁边,颧骨末端那根。特别长,比我手都长,慢慢的扎进去,不是特别疼,但是特别酸。  z; j" p' d- {: j( T2 L% Y
哈哈哈哈,有一次,拔完针我回到床位,感觉脸上一股热流,没错,好长一柱血流出来,我去找拔针的实习小姐姐说,可能我还需要一根棉签。: t0 G+ V  T1 k) A! q
她说,怎么了?
# g5 m3 Z( F( {" E* J: m我头扭过来,她差点没吓的把手里的东西丢掉,赶紧给我处理,后来我那半边脸就肿了,不能说话不能吃饭,骨头酸的不行。
; X- x  C2 O2 L医生特批,给我免费拿冰袋冰敷。, i% e+ T- t) e/ p. I
晚上用中药泡脚,吃药睡觉。
  r8 @& a6 c) C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了八天(一个周期),迎来了我的第一次复查。
* Z1 G. [: Q0 \2 T复查结果处理,不是很理想。我很努力了,运动,开心,睡眠,配合治疗,按时吃特别苦的中药。结果依旧不理想,可以理解,毕竟我过了最佳治疗时间嘛。但是我就是很低落。% ^! S: C# C# P+ A4 c5 @# J4 w
那天,出去打饭的他,给我打电话说,你来旁边的楼梯口,我说怎么了,风好大。
. q, d! q; {4 h: d" w- i! ]* |正说着,我看到他气喘吁吁地从楼梯上大步大步的跑上来,满身是汗,举着手机,抱着一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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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h: k3 Q8 ^1 M他说,他知道我复查心情不好,但是他觉得已经很了不起了,希望我能开心一下,不要失落。( i4 ?4 D, c7 T1 o3 P. @
不坐电梯是因为护士长老爱拿他开玩笑,哈哈哈,脸皮薄的他想尽办法躲护士长。
6 O; ?' g) L2 C0 B4 J# I但是,推开楼梯们,我们刚好和护士长对视,护士长和护士们都给了个意味深长的笑。这次没有说他玩笑,但是他还是红到了耳根,可爱极了。
, P* t- x. U, d插曲:大概第十天,我对复查结果不满意,也越来越怕醒来面对第二天一套流程的治疗,半夜我醒了,走到玻璃窗那里,我第一次有个想法,打开,跳下去,一切都好了。这个想法像个黑色的影子,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我觉得呼吸困难。我真的想跳下去。) g! r( b4 G2 S7 ~% \. R
可,转身看到了椅子上的他,看起来瘦了很多,胡子邋遢,好久没有刮过胡子了。
' ^0 ]8 q! Q! Y我走过去,给他披好衣服,就回去睡了。
- A1 w: R  i! Z1 p- f) t第二天,我依旧是大家的开心果。; q5 L; t& ?0 \1 S/ H  y- Z
时间过得很快,14天了,必须要出院了。
+ H4 Y1 `, p% q( q. D$ n6 n- p0 E4 s听力检查这天,我洗了头,穿了最喜欢的衣服,努力和他说笑,因为怕结果让他失望。+ k& m) t) q# `$ L- P* Q8 v1 a
幸运的事,结果出奇的好,恢复了75%,我是那一批里恢复的最好的一个。就这样,办手续,出院,回学校。
7 Q. F* ?& l. W) K* c回学校后一段时间,是我真正抑郁的开始,因为我室友坐在我右边和我说话我总是听好几遍听不到,在我右方位别人喊我我也经常听不到。我每天都活在很懵逼的状态里,感觉快疯了,慢慢的不爱说话,想要避开人群,开始独来独往,脾气也变得有些暴躁。
: C1 w# [  V, Y+ w& ^2 [9 C4 z太累了,说了那么多,改天再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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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更新啦~, ~: ~( c4 r2 p& r' T
大家都得过什么奇怪的病?-4.jpg 肝论文中~来更新一波~" V. c8 t: Q# Y! a( P* L7 B
真的有你们看我的故事哎,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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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以前就是很乐观那种嘛,我在老家,家里的阿婆,小孩都特别喜欢找我拉呱或者涌上来闹我玩。: g9 I6 N) n& x& y$ t+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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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曾经的善良都是对现在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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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脾气变得不太好了,人也有点孤僻了。(其实是因为自卑,就觉得总是听不见别人说话,很不礼貌,也怕别人说我聋子什么的。)" r, C$ \/ p, y7 s
但是,回到家,阿婆,小孩都喜欢找我呀!我脾气不好也只是对我爸妈和他了吧。我怎么能对阿婆小孩发脾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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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6 w: q/ X1 @* s慢慢的,我就想通了,其实大可以大大方方的告诉别人,我由于前段时间生病了,耳朵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听不太清,你可以到我左边,或者多说两遍 ' J' D$ w7 C* t- M-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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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 G7 a6 L& w9 z+ ^. v4 B然后,我就尝试着放下自己对自己的偏见,主动和大家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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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特别好,都是特别特别好的人儿~
2 W/ R2 H  W5 G' n9 e& C6 O6 a包括我男朋友,他已经养成习惯了,悄悄话都会找我的左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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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哦,因为我的右耳听不太清,所以慢慢的左耳就特别特别灵敏,真的,就是能听到很多人听不到的小细节,久而久之,生活就完全没有影响了,现在我哪里说话我都能听得到,也比较清楚。除非特别小声。, m: z* T# J% e( s
现在的状况就是,交流完全无障碍,就是一直伴随耳鸣。
1 O3 ]9 E6 t! L" ^可能我心比较大,耳鸣已经是生活中一部分,我也感受不到它了。
3 p) O; m! ~3 p& t$ h一切都很好。
2 O, T8 h& {' Y愿您也是!7 e5 h% A) b+ I7 b'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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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 u; q1 C' f$ w* J, V, y8 v; {4 t所以我还是很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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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好心态占很大一部分,无论你正在经历什么疾病,一定不要放弃,开开心心的努力过每一天,生命会有馈赠的。1 H0 [5 G4 U; d+ t  e: C( f9 t
大家都得过什么奇怪的病?-5.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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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3 M8 G1 o* T# [最后,许愿✨☄ / a6 j2 n' ]& q0 e
祝您天天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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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r4 ?1 a% w; a, ~. `% M) O——————————分割线—————————
5 m5 q; m4 {" [) x我还是再更一下哈
, a" y* K" G5 z一、突发性耳聋病因
- {# V- x- o! Q4 {18年我治疗的时候突聋是查不到病因的,现在应该也是,希望未来能有突破。1 n5 V- X0 p, z8 b% L& Y# P
但是,我个人认为有影响的几点) b4 Q0 J* x: v/ \$ n
①长期熬夜②戴耳机时长过长③颈椎导致耳周血液不通④压力过大,精神过度紧张。
6 j% _; A4 G/ L5 B. s9 ~(肯定不止这些哈,但是我能想到的大概是这样)% [$ g8 m. {( b9 O
二、治疗突聋可以参考的医院(评论区总结来的)" F5 ]8 h% E9 Q
广州孙逸仙纪念医院①北京协和医院②复旦耳鼻喉浦江分院③齐鲁医院④安徽省立医院(孙敬武院长)⑤广州十二人民医院⑥长春的白求恩第一医院⑦安徽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
& k- |* M$ P# U! c, z2 h3 j5 a7 w! |) Cps/这是评论区病友们经历过的医院,不一定是最好的,我列出来一方面大家可以就近选择,另一方面也算是个方向。还是建议去北上广的三甲医院。3 j8 m& v: T9 x; h- ]! f$ L/ ?
三、关于治疗' ]" k/ g* P8 m4 q
①⭐️⭐️⭐️一定要及时就医!!!4 W( j8 L$ _4 F# ]% e. `
最好在2-3天内就医!突聋就是与时间赛跑!一周内也比较好治疗!一定要及时啊!不要忽略身体的小警示!% T9 N: j' r0 l
②心态放平,积极乐观。! [3 M) M, d& U3 N) @
可以害怕,但是不要畏惧。我们只是生病了而已,积极配合治疗,不要被我文中的发病率吓到,那时候我确实是对此闻所未闻,听信了一些医生的话,也可能18年突聋发病率确实不高。但是现在看来是很高的,不是罕见病,所以不要害怕。( @3 B, Q( Y' c
③基本上是高压氧舱和激素等' V- }; n2 p# z
这个只要及时就医,去大一点的医院,就好好的遵医嘱,不要用所谓的偏方!现在针对突聋全国基本有统一的治疗方式。所以只要心态乐观,一切不是问题!. T3 R/ S8 Z8 ~3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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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一定要治疗,治疗肯定不是特别舒服的过程,但是一定是可以承受的,你不是一个人,你正在走的路或许比较困难,但那已经是很多人踏过的,而且很多人都到达了终点,治愈的也很多。所以,不要放弃,积极乐观(教你一招,打针的时候假装自己不害怕,把自己想象成奥特曼,奥特曼可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
* r1 r$ g7 t) y,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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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石症、突聋前期很像
& E- O: U$ x! c- r1 s  s- e6 F9 ~; ~9 j一定要做好检查,确定好。当然评论区还有好多和突聋类似的(名字比较高大上哈,我记不住有点,也分不清  见谅)
: t4 Z6 p. U( w: z0 n4 U( o总之,治疗前不要先入为主,做好检查,确定好是哪一个,然后遵医嘱。
, v4 K- c: A" Y* t7 y/ A5 r, G千言万语,祝好!!!
123468205 | 2021-5-24 05:38:5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个朋友,长了两个子宫,左一个,右一个。
) [2 o1 H' n# d7 z. s- x1 U你们说这可太好了,一个子宫怀一个宝?
2 }: F# v8 _5 Z9 R1 Q9 U然而医生说(她1970年的,医生的诊断也是九十年代的诊断啦,现在应该不会轻易吮不能生啦!),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怀孕,怀了也不能生。
( `5 y+ ]) U+ X( o. H所以她也一直没找男票,单着。% }! N+ y, ?" k5 p) M$ S. R
单到了快四十的时候,她认识了一个小她六岁的男人。
  R6 A7 l! s% m: [& m5 i# \俩人甜蜜恋爱,说好了丁克,就结婚了。
: r! i8 m8 B) ?  s- @结婚两年,她怀孕了。
0 X0 m( Q& x- ]. A当时她和她老公第一个想法就是把孩子打了,可是去检查身体的时候,发现孩子一切正常,她也没什么不适。
& o, |; x5 ~/ X7 B" {3 R# Y她本身是很喜欢孩子的,于是就提心吊胆的怀了下来。8 N# ]; ^) Q' _0 k
因为是右边子宫怀孕,所以她肚子是歪的,看上去很有趣。9 u4 s9 H% L6 d+ C
之后,她喜诞千金,全家和美。
8 K6 ]* v3 w# G对了,补充个她生的情形。
* Z7 K. n5 d1 s当时距离预产期还有一周,她只是去做产检。可到了医院,医生直接让她住院,说都开二指了,但是她什么感觉都没有。
) q4 K, g9 u, T4 |于是她住院,同时等待剖宫术,他老公手忙脚乱回来拿住院的东西,她妈妈妹妹手忙脚乱赶往医院。9 [6 c0 y! ]" j1 D
等她老公到医院,孩子竟然都出生了(医院远,一小时多的车程。),十分雷人,所以孩子叫做“雷雷”,女孩。哈哈哈哈。
% ]8 \9 z  n% w+ ^9 E, B……以上原答案……
! x* X- A. D' g7 P' s: A受宠那个若鲸。。。
2 L# u  W% d* U3 {; `, d" y这么多赞了,替我朋友谢谢大家的祝福!!!!
2 [8 c0 a7 ]) c. @+ q4 s3 m8 A5 K我这个朋友其实人特别逗,典型北京大妞。/ W  p! w. j! D! C5 h7 x3 _
她1970年的,但心态跟80后差不多,她那会儿说她不能怀孕的时候是二十年前了,估计那会儿是医疗条件有限吧。) ~2 E" g3 L( U. \/ f: U) p! g
我跟她遛狗认识的,她怀上没俩月,我就怀上了!然后我俩继续一起顶着大肚子遛狗狗,当然她肚子是歪的,嗯,歪的。。。4 X  w0 t% t7 l  Q0 |. F
什么,你们说孕妇不能养狗?0 K. r9 n3 S1 V3 H' i2 b
我们小区这几个常一起遛狗的姐们儿,大概四五个吧,从遛狗认识,然后又一起大着肚子遛狗,后来娃陆续出生,又一起推着娃遛狗……现在是娃都可以自己牵狗了,我们跟在后面就好。0 |  c$ Z- N, T' G: m* F
我们的娃都很健康,然后我们的狗狗都十多岁啦!!!
" a# L; q5 r0 A: I5 L2 \3 r当然前提是狗狗必须严格做好免疫。
) x& z- l9 F% s评论中有关于医德的讨论,其实答主有不少医护工作者的亲戚,他们真的很辛苦,很不容易,都是好人,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工作不敢丝毫怠慢。* `4 S. E2 @2 E  d6 A- Q( B
没医德的肯定有,任何行业都有渣子,绝大部分医护工作者都是伟大的。向他们致敬!* @( y, v5 r8 E2 U
另外不少朋友提到遇到大病要多换医院看,这一点是必须的,医生也是人,是人就难免因为经验或者其他原因疏忽。5 m# X& K7 |5 l. N; p
祝愿大家身体健康!
丢了的心1 | 2021-5-24 12:26:43 | 显示全部楼层
外国口音综合征。# V. P" V" R  P: _  d0 N1 x1 M" L* `
刚上小学的孩子,突然时不时地出现一些怪异动作,身体僵住不动,肢体任人摆布如同蜡做的人一般。更诡异的是,一夜之间他像是丧失语言能力,开始只说谁都听不懂的怪异语言……( m' s9 [2 ^1 R) q7 P; }
(本文根据真实故事改编,带你感受世间罕见病例)
+ V4 S+ L: t/ o" d; U$ F那是我在高士塔学习的第一阶段结束,正要回国的前一天晚上,朱法医来到我的住宿处给我送行,临了,他说有件事想拜托我。
$ C7 y' C/ y# d. C+ G像他这样的牛人要请我帮忙,我自然感到意外和欣喜,忙说:「朱老,您别客气,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尽管吩咐。」
3 b6 ?+ Y- m; h% I. o0 C9 B「是这样的,今天上午我接到外甥女的国际长途电话,她说她孩子最近有些不对劲,疑似心理有点问题,想要我给她推荐个心理专家看看。」朱明川嘱托道,「我正着急呢,刚好你要回去,你顺便帮我看看吧。」
; O3 ?7 X7 x; e; ~/ o. s& B" c「当然没问题了。」我连连点头,「您那外甥女在哪儿?在电话里说她孩子哪里不对劲了吗?」
: d# @8 [" d5 Q9 T1 L% k: t5 l7 t2 u- n「她也在北京,具体什么情况她没有详细讲,只是简单说她孩子逐渐丧失语言能力。」 7 X) ^3 ~$ l, N3 _, F% h
「丧失语言能力?」
6 K- H# A; r3 T5 D0 K9 ~' }「不是那种嘴里说不出话。」朱明川解释说,「而是说出来的话谁也听不懂,叽里咕噜的,像说外星语一样。去了好几家医院都束手无策,怀疑是心理问题。」 : M/ t! ?# \) O! ]7 y* M5 }
「哦,这样啊,没问题。」我应声道,「回去之后,我就办。」 0 w! n( ]: e7 F5 F
「那就多谢了。你回去之后,我就要她带着孩子去你们中心找你。」 % |; T; D3 K' T5 R; J
回国后,姨妈给我放了几天假,让我好好休息。
! l" r6 J" E4 N9 b3 J/ Q结果休息了没两天,张哥就像催命一样叫我赶紧回中心一趟。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问:「怎么了?我的假还没休完呢!」   T$ `# x  }8 A% ?2 V! y0 l
张哥在那头没好气地说:「有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点名要找你!」
2 ^: K# V& o) @9 ?/ B「孩子?」我一惊。
# v7 Q7 A8 K$ k. h* ?「臭小子,老实交代,是不是在外面欠了风流债,现在人家回来找你了!」 $ w9 a: V4 A. C2 \
「没有啊,我哪像你那么花心,处处留情啊!」我一头雾水,「那女人有没有说找我什么事啊?」 8 e) v8 V. T! i6 }+ D
「没有。我问过她多次找你干吗,她不肯说,只是一个劲地要等你来!她的样子看上去又不像是来做心理咨询的。」张哥狐疑地问我。, R  @2 y$ d% A3 ^1 l1 g
我应了一声,挂了电话,满腹疑惑地想究竟是谁找我。我拍了自己脑袋一下,怎么忘了他的委托了呢!
4 ]- W/ k$ K( C2 P6 A9 K0 y, [那带孩子的女人肯定就是他的外甥女!
6 J" G. }! J0 P+ a2 g我连忙出了门,去了单位。 , [7 I3 S3 N/ a  W% Z: m
到了中心后,我一进办公室,就看到张哥跟一个带着小男孩的年轻妈妈坐在沙发上聊天。
" {$ a) ^3 C+ k* n2 Q5 M1 V张哥见了我,站了起来,笑着说:「子瑜,你终于来了,这位女士可等你老半天了。」 . b3 a( L; y1 l) A3 [
我连忙走到那位年轻妈妈跟前,问道:「你好,我是欧阳子瑜,请问你是朱老的外甥女吗?」
% r/ R# Y0 S0 E6 w8 L7 u( G! m  u年轻妈妈也站了起来,点头回道:「没错,我叫白慧。朱明川是我舅舅,是他要我来找你的。」
: V; D) S4 f/ B; `我摆摆手说:「我这记性啊是真不好,刚刚回国就把这事给忘了。」
( u- t5 \) E+ y1 H白慧不好意思地说:「你刚刚回来,我就找上门了,真是对不起,打扰了!」 0 e0 c) P2 x8 J+ @
说着,她对着身边的小男孩说:「小永,起来,跟叔叔打个招呼。」 ; I7 j) `+ n" J
那个叫小永的男孩,乖巧地站了起来,冲着我直鞠躬。这孩子头圆圆的,眼睛虽小,但是骨碌碌地转个不停,长着一副机灵样,很讨人喜欢,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3 ?  M1 X$ j& \9 z' A" ^白慧虽然脸上略带倦容,但是打扮简约时尚,依然光彩照人,也难怪张哥会瞎想了。 1 n) B! E8 d) o
「来,快坐,咱们坐下说。」我招呼他们母子坐下后,转头向张哥解释说,「张哥,还记得前两天我说过朱明川朱法医和他拜托我的事吧。」
: b7 }" s/ U1 R. y8 M  I「我想起来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张哥爽朗一笑,扭头向白慧说,「白女士,你应该早点跟我说你是朱老的亲戚,我虽然未见过他老人家,但是久仰已久,刚才真是怠慢了。」 ' f, `$ g: }/ p) E0 \! ?- ~1 G
「哪里,你招待得很好。」白慧笑笑说,「我刚才之所以没说明来意,是因为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真是抱歉,我的做法也欠妥。」 + s- W/ c% o) [3 s- Z
「好了好了,大家就都别客气了,也不是外人。子瑜来了,你们好好聊聊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见事情说开了,张哥找了个借口开心地走了。临走之时,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好好干。
3 d0 @* T  A) Z# i$ |张哥走后,白慧看着我,微笑着说:「欧阳心理师,看来这个张心理师对你很关心啊。刚才一直在套我的话,我想他一定是误会我是你的情人了吧,以为我上来找你麻烦的。」
$ i, \8 R' v( l" S  S, I3 _闻言,我有些发窘,干咳了一声说:「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听朱老说,小永好像正在逐渐丧失说话能力?」 & D) t* [2 A) J0 g; Z- O4 \, n
白慧侧眼看了看儿子。
' ~# q5 B9 _, K2 R「你能说一下基本情况吗?」
) t. x! m# N; j+ m  j" ?+ @/ `; j「欧阳心理师,你跟他说说话,你就知道了。」白慧说完,转头看着小永说,「小永,张口叫叔叔。」 + x1 E( L$ A$ K8 ~! {& Q
小永点点头,对着我说:「叽里咕噜。」
  h( ]  ^5 |9 N6 x9 r4 b我尚未反应过来,问道:「什么?你在说什么?」
- G1 g' v' Z9 Q: F+ X' `+ s「叽里咕噜。」小永重复了一声,「叽里咕噜。」
+ `: I- E6 T7 p+ p一旁的白慧叹了口气,介绍道:「他是在叫叔叔。」 4 r/ P- G- V7 d" b" h1 F% v' S7 @
我一愣:「叫叔叔?」
# h( m$ v9 N4 v白慧解释说:「我家小永似乎已经忘记怎么说中文了,嘴里只会『叽里咕噜』说一大堆奇怪的话,我也是连猜带蒙来明白他的意思。」 2 x! n5 @% H+ B: x# Z/ r
原来如此,我心中暗暗称奇。 4 P3 v+ ?% Q7 \# T
见他口音如此奇怪,我就想多试验几次。我跟小永说:「小永,你能不能告诉叔叔,你今年多大了?在哪儿上学?现在上几年级了?」
5 c" h% T7 m0 [. i  R; F小永即刻回答道:「叽里咕噜叽里咕噜……叽里咕噜叽里咕噜……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 n/ y7 ~+ L# A+ l) `
小永的语调很奇怪,又长又嗲,听起来像是泰语,夹杂着一种奇怪的口音。于是我要他慢慢地再说一遍,小永照做,但遗憾的是我依然没有听懂一句。
  r& v* ?2 M. u# t3 o我知道再这么说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便暂时按下与小永的对话,转而问白慧:「小永说话的方式听起来像是泰语,他是不是之前学过这方面的语言啊?」 0 c: G7 O! Q) P$ R- J7 W3 ?
「这个确实没有,不过我们老家是广西的,那里属于壮族自治区,壮语跟泰语有些话很相似,虽然我们是汉族,但是耳濡目染,基本上也会一些简单的壮语,但他说的不是壮语。」白慧解释道,「我也找了泰语老师了解过,小永说的不是泰语,只是不懂泰语的听起来很像而已。」
3 \, i( t9 T  k) o, w! x「嗯,小永之前说话一切正常是吧?」我问道,「我是说这些年,他说话没有出现过什么问题吧?」 " M5 e/ `( S0 J7 ?
「对,完全正常。」白慧点点头说,「小永说话早,八个月就会说话了,虽然我们夫妻俩都不是北京人,但因为小永从小就在北京长大、上学,所以普通话很标准也很流利,并且口语表达能力非常强,从幼儿园到小学朗读比赛一直都是班上第一。」
& U* _: f/ \) P- p9 X「那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6 Y5 R/ d- M) e2 D+ l& \「三个月前。」白慧脱口而出。 * q8 S$ t5 I, @/ V7 x. u  u
「他是怎么突然变成这样的?」我紧跟着问,「有什么前兆吗,或者说突发情况?」 $ w" ]7 l4 p) A) h
「这话说起来估计有点长。」白慧一脸愁容地说。   v1 o5 k. Y6 [2 C" ~, h- j9 o8 h
「不急,你慢慢说,越详细越好。」我拿出小本子,适时地做些记录。
. }; |" P" r" e5 q1 g% Z0 X「事情要从放暑假开始说起来。」白慧回忆道,「刚才我说过,我们并非北京人,我和我老公都是广西人,小永目前上小学五年级。我们有个惯例,每年暑假寒假都会将他带回广西老家,让他乡下的爷爷奶奶代为照顾。今年的暑假自然也不例外,放假第二天,我就将小永送去老家了……」
7 n' L* {2 h/ r1 j7 U- b6 m白慧说,新学期开学之时,她将小永从老家接回北京,然后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生活一切如故。4 I/ c, O. g! t2 ^/ z$ ~% ?
他们一家三口,虽然日子过得并不是大富大贵,但和和睦睦、相亲相爱,也算安稳幸福,她非常知足。
, X+ {0 F5 }! ?3 @. J然而,这一切因小永班主任黄仁爱的一句话给打破了。. o$ g0 V+ n; r! u
那天,白慧像往常一样,去学校接小永回家。刚到学校就看到小永班主任黄仁爱老师拉着小永的手站在门口,一般送学生的都是值班的任课老师,班主任黄仁爱甚少出马。见如此阵仗,她心里一沉,忙迎了上去打招呼。' m- Q. ^* t4 c, l, u  Y, T2 }$ f
她跟他寒暄了几句之后,问道:「黄老师,我家小永今天是不是不听话,惹事了?」
" v- f" v  \0 A/ ?+ i2 x闻言,黄老师忙摆摆手:「这倒没有,小永很听话的,在课业表现上也不错,就是感觉他好像有些不对劲。」8 t$ u9 _: M; S' D3 @
「有什么不对劲呢?」
& x# B' _+ u: {  J3 C/ P) y* p" w「小永妈妈,小永最近是不是生病了?」
- J: Y: }9 ~$ M「没有啊,他没生病啊。这两天一直好好的呀。」白慧摇头说,「黄老师,小永到底怎么了?」! K1 [8 \: ^1 `% Q
「哦,那估计是我多心了。」黄老师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表情还是略有些严肃,「不过,小永已经连续发生两次奇怪的情况了,我想我有义务跟你说一下。」
% {. M: f- ]3 R  l! n黄老师转头对小永说:「你回教室将教案拿过来。」见孩子走远了,他才继续说,「下午我给孩子们上课,一进教室门,班长喊了一声『起立』,孩子们纷纷站起,不约而同叫『老师好』,我回了一句『同学们好』,但话音还没落下,本来一直站得直直的小永突然像一摊烂泥一般倒下了,把我们吓了一大跳。我忙跑了过去,发现他晕过去了。」2 s  f2 v. ]0 i6 G: ^7 k
「晕倒了?」白慧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 F& M- j; K2 J& J: F9 ~「我叫了他两声,他没动静,正想抱着他去学校的医护室里看看,这时候他悠悠地醒过来了。我问他还好吧,他说他很好,我又问他是不是病了,他说他没病。我说既然你没病,那刚才为什么晕倒了,他说他也不知道。」黄老师稍稍停顿,「安全起见,随后我带着他去了医护室,校医给他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小永不发烧也非感冒,怀疑是低血糖引起的,给了他一块巧克力。小永吃着巧克力,与其他小朋友玩去了,整个下午他都很好,没有再出现任何异常反应。」
# B' N" Y# Z# q' I  g' S「那我明天带他去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白慧说道。! n9 A$ `- F+ }) j9 K
「不过我心里还是一直有些忐忑不安。」黄老师面色凝重地说,「想到前不久小永身上还发生过一件更奇怪的事情,所以打算今天放学后,等你来接小永的时候,和你好好谈谈。」3 W" q# d/ ]3 B1 z8 X' k
白慧听到小永突然晕倒已经觉得揪心了,黄老师又说他还有一件更奇怪的事情,她心里有些慌了,忙追问:「黄老师,小永身上还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啊,是不是很严重?」# Q$ }, @( ~8 a
「小永妈妈,你别急,那天发生的事情并非小永晕倒或者受伤,只是他好好地突然说些奇怪的语言,显得异常奇怪而已。」黄老师先宽慰了一下白慧,然后进入正题,「那天下午快下课时,为了加深孩子们的印象,我叫了小永为大家朗读新教的课文。你家小永朗读水平是全班最好的,基本上每次朗读,我都要他带头。当天他也没让我失望,朗读得非常好。」
, Z! B3 Q2 k+ s2 |2 ?* D9 s3 D说到这里,黄老师看了看白慧,继续道:「可是他读着读着,突然语调变了一个样,嘴里说着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语,听起来像是泰语,但又不像。我起初以为他是故意的,但看他的样子非常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在搞怪。小永当时的情形就像是《哈利·波特与密室》中哈利在众人面前说着蛇语,自己却全然不知的模样,看得我都有些毛骨悚然了。」; k6 T' n( C$ m# R" @4 p4 c
白慧听着也是一阵一阵地冒冷汗。! ~; Z( ^7 {5 V/ z
黄老师回忆着:「于是我叫停了他的朗读,问他刚刚在读什么,他说他在朗读课本,我又问他为什么读着读着说起奇怪的话,他说他没有,他只是一直都在读课本,同学们听了也都窃窃私语。你家孩子很老实,也很听话。我心里虽然有些纳闷吧,但是相信他并没有撒谎,加之当时快要下课了,怕引起同学们讨论,也就没再多问了。这种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当时我也没有告诉你。今天小永突然晕倒,让我想起了这件事,开学这才没多久,接连发生这两件事,所以我觉得很有必要跟你说说。」4 b$ z# {6 t# s# B( w
「黄老师谢谢您了,真的是非常有必要。」白慧连忙回道,「不瞒您说,您刚才说的这两种情况,小永在家也发生过。有时候他念着英语单词,突然就变音了,听起来像是夹带着壮语,因为我们老家是广西的,这也算正常,我也就没在意。还有晚上好好地看着电视,他突然也晕过去了,我以为他睡着了,将他叫醒后,要他回房睡觉了。」
  A; c) A# \- _- O) a0 l黄老师提醒道:「现在是孩子成长发育的关键时期,你们作为孩子的父母,应该及时关注孩子的各种动向。」5 h7 x& ^" }1 |9 T9 v0 J1 h
白慧不好意思地说:「最近,我工作比较忙,回家后也不时加班,花在孩子身上的时间确实比较少,都有些冷落到他了,这些不对劲的地方就这样被我忽略掉了。要不是今天您跟我说,我还一直觉得自己孩子身体挺好的呢。唉,我真不是个称职的妈妈,惭愧。」) F" }9 I$ B- b4 h5 G' R6 B: x
这时候,小永将黄老师的教案取了过来,白慧对于自己的大意有些后怕了,她无心再聊下去,跟黄老师告了别,带着小永匆匆回了家。
' v5 l. A/ a4 ]* B1 I- {8 G" Z他们进门的时候,白慧的老公闫京也回来了,正在厨房里弄晚餐。她忙将黄老师说的和她自己看到的情况跟老公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 l8 r; v& i9 I: F. t+ F* y# L闫京听后也吓了一大跳:「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我在家也曾看到过小永的异常反应。」9 c7 s' W' f* _/ ^
「你看到什么了?」白慧紧张地问。4 E8 Q* J9 \' i3 Z/ x$ |9 _
「那天晚上,我在小永房间里给他辅导功课。因为手头上还有一点工作没有完成,我一边辅导着他,一边趁着空余时间在笔记本上倒腾着。我正忙着自己那点事,突然感觉身旁的小永好像大半天没出动静了,于是扭头一看,结果看到小永手里握着笔,僵直地坐在书桌前一动不动。我叫了他一声,他没回应我,我走了过去问他在干吗,他还是没有回应,身体维持着之前的状态,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睛里也没有任何感情,只是那么僵直地坐着。我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若不是看他胸口起伏着,乍一看,还以为他是个假人。」闫京回忆着,「我有些吓着了,加大了叫他的声音和摇晃他的力度,这才将他惊醒。我问他刚才怎么了,他说他也不知道,就是突然动弹不了了。」
6 z, K& o; F% D% N「那你怎么也没告诉我呢?」白慧责怪道。7 z) |1 N, s8 b* e5 e% D( `1 G* n
「我见他气色很好,还活蹦乱跳的,一点也不像生病的样子,心想他估计是坐得时间太长了吧,手脚麻木了,也就没有太在意了。」闫京干涩一笑,「本来也想跟你说的,但是那天晚上你加班回来得很晚,我就把这件事放下了。」: w! A) V8 Z# c
听老公说完,白慧真是越想越害怕。& s& W* w: S3 u. o
她心惊肉跳地说:「老公,你看咱们真是太马虎大意了,最近光顾着工作,孩子病了咱们都不知道,真是太不应该了。要不,我先请一段时间的病假吧,我在家照顾孩子……」+ w4 V1 P+ {5 f8 Q, s
闫京婉转地拒绝道:「这个以后再说,当务之急,先将小永带去医院看看,做一个全面系统的检查再说。」3 v% x7 z9 ^6 E3 S
家里和学校里小永都接二连三出现了异常,这令他们夫妻二人不得不慎重对待。* p& k4 z" {6 T6 E8 b
当晚,闫京挂了某儿童医院的专家号,次日一早就带着小永去了医院做了检查。然而意外的是,医院检查结果显示:小永各项指标一切正常。
9 L. P  v9 A) C- [  U$ T% l白慧问及小永突然失去反应,身体僵硬,说出奇怪语言这两个问题,医生也没有给出明确说法,建议他们多做观察,如果有问题,及时来医院就诊。: \9 z) }( G, V, n! ?: }6 U" g% u
对于这个检查结果,按理说白慧夫妇应该感到开心,但他们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据黄老师说的和他们自己亲眼看到的,小永的反应明明异于常人,那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
/ \+ b6 f) ~& f7 R夫妻二人开始回想小永变得如此奇怪的始端,这么一回想,似乎一切是小永从老家回来后开始的。
1 I/ [, ^3 L/ m2 C9 M; {' b难不成小永在广西老家的时候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 c7 o8 {  {: f" g/ k& J
夫妻二人越想越有可能,于是忙打电话给小永的奶奶询问情况。+ k+ f% A5 x6 {0 }1 ?9 d& _
老太太一听,并没有非常吃惊,而是沉默了片刻,问道:「小永回去前应该已经好了,怎么又犯了?」% ?, _% _8 `( h0 s( R3 v# y+ q
白慧听到「又」字,心里咯噔一下,忙问道:「妈,小永在老家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 t, e! S; X* U' ]# Y「这事说起来全怪我。」老太太自怨自艾说,「小永回京之前,我带他去邻镇的云龙山上玩,那山上有一座道观。」2 i/ l6 l' w/ s' [# g5 y
「您带他去道观里了?」白慧反问道。: B; e! S8 m; u9 P6 Y9 a
「因为观里有间魁星阁,供着文曲星,据说非常灵验,很多人都带着孩子去那儿参拜。你们回老家的那几天,我听你和闫京聊天说小永最近成绩下滑得厉害,以前他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现在已经变成了班里的中等水平了,还商量着请补习老师的事情。我知道你们工作忙也顾不上,我想着也出一份力,就带着他去参拜了。可是没想到回来后的第二天,小永就有些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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