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和驻地姑娘谈恋爱被退伍，32年后得知还留下一个儿子

显示全部楼层 · 2022-9-3 15:39:24

昨天，通过战友群终于联系上了分别32年的老战友小王，在微信视频中，我看到了小王已经成了老王了，头发都白了，战友小王告诉我说，老战友我都有孙子了。
小王是当兵时的称呼，今年已经56岁了，他是我在侦察连时的战友。
1988年，我被分配到侦察连驾驶班开车，小王是从新兵连分到了侦察连的，由于小王能吃苦，能耐劳，被连里选拔为生产组组长，带领三个兵主要以种蔬菜，喂猪和养羊为主。
连里养了60多只羊，小王在平时大多都去山里放羊，我在驾驶班，平时没有出车任务，就帮助小王一起去山上放羊。
电话里我问到了小王，你和驻地榆林村的那个姑娘，后来情况怎么样了？
小王说：＂唉，那时候谈的很热烈，后来因为我家穷，他父亲又不同意，又被他父亲抓了个现形，他父亲告到部队里，连里把我给处理回家了，后来我也写了几封信给她，她也没有回，以后就没有消息了，我在老家找了个对象结了婚。＂
小王跟我同年兵都是87年的兵，因为他干的比较好，连里准备留他转志愿兵，在部队里有不准战士和驻地女青年谈恋爱纪律，这一切都是利用放羊作掩盖的，这一切都是保密的。
当时我和小王在北固山放羊时，小王就和我聊过，他说自己兄弟多，在老家不好找对象，想在驻地找一个，我当时也告诉他千万要保密，一旦泄露三年兵就白当了。

那年仲夏天气很闷热，我和小李利用晩凉的时间去山上放羊，在山顶老百姓的苹果林里遇到了一个姑娘在给果树林打药，我和小李主动的和姑娘搭讪了。
不一会儿我们就谈的很熟，也知道他就是老李家的二女儿，老李是杀猪卖肉的，连里的肉都是他供应的，所以，一说起都很熟悉，我示意小王帮助姑娘打药，小李姑娘也没客气，就把打药桶交给了小王，小王可是能干人，他不怕苦不怕累，帮助小小李姑娘打了很多的农药，小王被热的全身都湿透了，小王姑娘感激的给她递上了毛巾，我看到这种情况就赶着羊下山去。
一直到天黑，小王才回来，小王说苹果园真大呀有20多亩，就这么打药需要三天才打完，我说：“明天接着打，我来帮你放羊。＂
就这样想，小王帮助小李打了三天的农药，这三天药也没白打，小王成功的勾上了小李姑娘。
这里忘记介绍了，小王叫王庆，小李姑娘叫李丽，小李他爸大家都称他杀猪李。
从那以后，隔三差五小李姑娘就来山上看苹果树，其实是来和小王谈恋爱的。他们俩谈恋爱，我就帮助小王去放羊。
小王和李丽姑娘的恋爱一直在羊群的掩护下进行，年底连里把羊群全部卖了，只留了四只小母羊和一只公羊。
小王出色的完成了连里下达的生产任务，那年，小王立了三等功，还得到了连里的1000块钱奖金，当小王拿到奖金时，第一时间跑去大柳家给小李姑娘买了一件粉色的羽绒袄，那时候可是最流行的。
冬天悄悄的来临，胶东半岛的雪也下得比较早，整个冬天都笼罩在白色的世界里。
那年部队改革，春季退伍，我们都在准备着退伍的事宜，小王因为立了三等功，年底准备留他转志愿兵。
临近春节的一天，小王突然找到了我，把我拉到了一边，悄悄的告诉我：＂完蛋了，小李怀上了，这可咋办？万一给连里知道了，一切都完蛋了！”
我问她小李家里知道不知道这事。
王庆回答说：“不知道，而且他大姑还在栖霞，给他找了一个小老板，听说年龄大了点，但人家是在城里有钱，彩礼都下过了。”
我又问：＂什么时候怀孕的？你小子这么冷的天，在哪里干的？”
小王支支吾吾的说：“在他家果园里，我们也去过防空洞里。＂
我和小王商量了一会儿，最后决定部队是不能再留了，志愿兵也不能转了，来年春天和我们一起退伍，带着李姑娘一起跑回老家。
我算了算时间，小李姑娘怀孕只有一个多月，离退伍的时间还有两个多月，那时小李姑娘身体不会有太大的变化，所以对小李家以及连里一切都要保密。
就这样，小王在一天一天的数着过。事情还是该来的还是来了，小李姑娘突然跑来找小王说：＂姑姑和那个小老板昨天在他家里要正月十五来迎亲结婚，爸爸同意了。”
小李哭的根泪人似的，小王爷像无头苍蝇一样。
连里一切都静悄悄的，雪落无声飘满了整个营区，老兵们都在谈论着退伍的事情，小王的心却像打翻了五味瓶。
怎么办？怎么办？小李没有注意，小王也吓得腿软。
小王来问我，我也没办法，只能说等等再说吧！
一切在计划中，一切都在秘密的进行，那天晚上小李和小王又约会了，他到了连里对面的山洞里，雪下大了，整个山川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路上的行人都没有了，小王和小李冒着大雪进了山洞里，小王打开了手电筒，拥着小李向山洞的深处走去，他们今晚上来商量是不是提前逃婚，计划路线和时间及方案。
隐隐约约的他们听到连里的熄灯号响了，他们准备出洞回连队。
突然，山洞的洞口灯火辉煌，有几个人打着灯和手电筒在山口山洞口大喊：＂快出来，你们俩跑不了啦！”
小王和小李在惊恐中出了山洞，小李一看是他父亲带着他姑爷和几个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棍棒。他父亲一把抓住了小王，正准备用棍棒打他。小李姑娘大喊：“谁敢动她一下，我就从山顶上跳下去！”
这一声救了小王，小李的姑爷还说：＂送他到连队里处理……
小李被家人强行的带回去了，小王也被杀猪李和小李的姑娘姑爷押到了连里。
连长和指导员一切都闷在鼓里，小王出这么大的事情，他们一无所知，后来经过协商，杀猪李要求小王不许再留连队，也不许再和她姑娘来往。后来连里给了一个严重警告处分，并报直工科提前退伍。
第二天下午，小王被连指导员送上了退伍回家的列车。

那年的春节异常的寒冷，达到零下20多度。
正月十五，闹花灯的那天，榆林村的鞭炮齐鸣，听别人说杀猪李家的女儿出嫁了，城里来了六辆小轿车。李丽还是嫁人了！
王庆，这次打电话来，还托我办一件事就是打听一下杀猪李家的情况。我通过驻地的一个战友打听到了杀猪李去年已经死了，他的女儿李丽五年前离婚了，李丽有一个儿子今年三十二岁，正好是我们退伍的年龄，王庆听了以后心里又像打翻了五味瓶，这孩子是不是当年他的爱情结晶，李丽日子过得怎么样？
我认识了一个第二故乡的网友，恰巧就在大柳家榆林村，虽然他在栖霞市上班，但对老家的情况还是很熟悉，我让这网友去深入的打听一下杀猪李家的情况。
前天晚上网友来了信息，说杀猪匠老李去年得病去世了，享年81岁，他有两个儿子都在本地从事父业杀猪卖肉，也都成家立业了，她大女儿李丽早年嫁给了栖霞一个从事木材生意的个体户，生有一男一女，听说也是因为感情不合和家庭婚姻矛盾，在五年前离婚了，女儿儿子都已成家立业，目前李丽和八十岁的母亲住在栖霞以卖水果为生。
我把这些情况告诉了战友王庆，王庆很激动，他说，老战友你帮我再打听一下李丽的婚后生活和他的儿子情况。
王庆的要求看似简单，实际上很复杂，要想了解这样透彻，这必须找到李丽当事人，直接和她沟通，这也不难，难的是李丽的心情如何，能愿意重提过去的故事吗？
再说王庆，徐州沛县人，66年出生，初中文化，86年冬天和我一个列车去胶东马山营房当的新兵，87年分到了大柳家侦察连，小王兄弟四人家境贫寒，参军也是他最好的出路。
现状是，王庆96年在本镇找了一个姑娘结了婚，有一儿一女，大女儿三年前出嫁，儿子在南京打工，老伴和王庆在家务农，有时，王庆也出去打工，家庭情况一般。
我打趣的和王庆说，你是个男人，要是真的想打听到了或者是打听李丽那个儿子就是你的，你要花多少钱呢？
王庆说，我当时记得李丽是怀孕嫁人的，他的儿子今年32岁，正好是我退伍的年龄。
为了帮助老战友，我只好又和我的老排长赵发取得了联系，赵排长当年转业在地方公安部门，查个户口我估计是问题不大，几经周折，终于找打听到了李丽的电话号码，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王庆，王庆却突然变得非常犹豫。
他叫我给李丽打电话，我也很犹豫啊，我怕李丽不接电话呢，为了能中合控制，防止李丽不接电话，最后决定还是由我来打这个电话。
此时我批评了王庆，你目前混的跟狗似的，凭你的情况联系上她，你能帮助人家干点什么？王庆再次重申，我只是了解过去，没有其他的想法，再说我也有孩子，年龄都奔六了，没有什么想法，再说我们也已经过了那激情岁月了。
终于，我鼓足了勇气，在一个周末的晚上，我打通了李丽的电话
“喂喂，李丽吗？＂
“是的，你是谁呀？“
＂李丽，我是32年前在大柳家当兵的田雨呀，还能想起来吗？当时我和王庆一起放羊的那个人？”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呀？＂
＂哎呀，可费周折了，只是因为想念部队的生活，才找到了你，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写写回忆罢了。＂
一开始李丽有些顾虑，经过我的一段开导，她终于打消了顾虑，和我讲起过去的故事。
她问我知道王庆的下落吗？为了不刺激他，我告诉他我不知道。
我问她，自从在山洞口和王庆分手之后，你是怎么走过来的？这句话把李丽给问哭了，他说：“我为了王庆的安全，我和父亲闹翻了，父亲带人准备打王庆，当时我向所有在场的人说，如果动王庆一下，我就从山顶上跳下去死了，谁敢动一动试试！我的话，震撼了全场，父亲没敢动王庆，为了王庆，我只能委曲求全，被父亲带回家，锁到了房子里。”
为了平静一下李莉的激动的心情，我打断了李丽的诉说，告诉他不要激动，我们可以通过微信慢慢的聊。
那天晚上丽丽被父亲一行人强行带回了家，并派人看守，为了抗争，李丽两天没吃饭，李的母亲，实在看不下去了，也心疼自己的女儿，她陪着一起哭，李丽的母亲没有文化，生活中经常被杀猪匠殴打，父亲的暴力李丽从小就见证了母亲多次曾被他毒打过。
母亲哭着说：“妮儿，你想开点啊，今天我偷偷的去问部队的人了，说那个解放军王庆被连夜处理退回家了，你爸收了人牟家的5000块钱彩礼，把你许配了给人家，你想开点吧，那个解放军也失去了转志愿兵的机会，不能再给人家添乱了，听说还是留党察看呢？再说牟家在栖霞经营木材势力也大，条件也好，你就依了吧？”
妈妈的一番劝导让李丽有了转变，她甚至想不能再去找王庆了，再找就出大事了，当时李丽听他姑爷说，如果再去找王庆，被部队知道，王庆很可能要坐牢。
为了亲人解放军，她决定放弃这段撕心裂肺，死去活来的人间真情。
她搂着母亲放声大哭，她哭的是心中的委屈，哭的是难舍难分的爱恋，哭的是命运的不公平！
次日早晨，丽丽早早地梳理打扮一番，他告诉父亲，同意牟家的要求，这下可把杀猪匠老李喜坏了，他立即通知牟家，正月十五来迎亲。
初春的胶东半岛，春寒料峭，西北风依然吹得人伸不开手，天很冷，但非常的晴朗，北固山顶上的那棵老柿树，依然还挂着几颗晶莹剔透的红柿子，几只喜鹊从榆林村飞过，村子里不时响起了阵阵的鞭炮声。
今天是榆林村的好日子，也是杀猪匠老李女儿出嫁的日子，杀猪匠家门前早早就打起了布蓬子，支起了几口锅灶，厨师们忙着筹办宴，看样子要办个十桌八桌的。亲朋好友，早早的就来到了杀猪匠家门前，等着参加出嫁的仪式。
中午时许从栖霞来的六辆黑色轿车，通过了18盘山公路，直奔榆林村。
“来啦来啦，一群孩子跑进李家的大门，接亲车到村口啦！＂
李丽的姑姑也是李丽的媒婆，两三遍的催促让李丽抓紧换上新娘的红棉裤红棉袄，门外催妆的鞭炮声也响个不停。
李丽拿起了红棉裤，穿了下去，勒裤腰的时候，他也感觉到自己的裤腰有些紧，他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肚子，又下意识的勒了一下裤子，她深知这一切都要保密，万一泄露，在这个封闭的山村，他的父母是抬不起头的，他的兄弟也是抬不起头的，她也无言面对这些疯言疯语的乡亲们。
目前这种情况只有假戏真做了，走一步算一步。
车队到了门口，首车上的新郎官下了车，新郎官身高一米七五，国子脸，身穿一身紫色的新郎洋装，头戴着黑色礼帽，远远看去一表人才。村里人都说这二人真的是郎才女貌，再说李丽是个大柳家有名的大美女，是被栖霞牟家选中的，很快，李丽在伴娘的簇拥下上了婚车，在鞭炮声中，婚车绕过18盘盘山公路，直奔溪霞市区去了。
战友和驻地女青年谈恋爱被强退32年之后
新婚之夜，李丽发现一个秘密，原来这个新郎官牟云是个秃子，在李丽心中，这也算是扯平了，他有错误，但他也是个秃子，在婚后的生活中，丽丽还是认真的对待，婚后不久就参与了牟家的木材经营，在栖霞农贸市场有个家具店，李丽正好管理，平时在店里打理生意，牟云也很少到店里来，多数都在外地进行木材贸易。
作为人妻，李莉也不再多想，他只想认真的做个女人，做个家庭妇女。
当年秋天，李丽就为牟家生下了一个男婴，取名牟贞，这名字是李莉给起的，作为牟家生意兴隆又喜添贵子，可以说是锦上添花。

92年，李丽又为牟家生下了一个女婴，取名为牟晓菲，2015年，李丽的儿子牟贞从山东大学又去了加拿大留学至今未婚，也没有回国，同年女儿牟晓菲嫁到了莱阳。
2017年春天，李莉总觉得身体不舒服，老是低烧不止，后经栖霞人民医院检查，又到烟台医院复查，认定为子宫癌晚期，手术后要经过长期的化疗。
李丽的这场大病可以说花去了牟家的大部分积蓄，而且儿子又在国外留学，家里的经济几进见底。
2018年春天，牟云向李丽提出离婚，李丽同意了他的要求，并在当年办理了离婚手续。
事情发展到这里，让我感到无比的难受，本来是为了怀念军营，回忆美好的爱情故事，没想到变得这样结果，李丽会泪讲述了她的悲惨人生，我也含着泪倾听着她的故事。
我问他儿子的身世你告诉他了吗？李丽说没有，这一切都是秘密，儿子从出生到留学都是我和牟云共同努力的，没有牟云的努力也没有今天儿子的辉煌，关于他的身世，我不打算再告诉他，我目前靠化疗，坚持着生命，说不定有一天就走了。
在这里我也想请你和王庆为我保守这个秘密，不能让儿子因为我们之间的事情而受牵连。
我忍不住的泪如雨下，我郑重的向她保证，我和王庆一定将这个秘密保守下去。
时间谈到了深夜，李丽说累了，我也劝她早点睡了。
当天夜里，我把李丽婚后的生活和遭遇一股脑儿的全盘托给了王庆，王庆听后也哭得个泪人似的。
我告诉王庆别再吵了别再提了，为了还李丽的一个心愿，我们把过去的故事当作一阵风吧。
王庆哭着说：＂你说的对，那不是我的儿子，我们都是故事！＂
作为第二故乡的老兵志愿者，我和王庆集资给李丽寄去了一万块钱，作为我们的爱心捐助，也衷心祝愿李丽能战胜病魔，重新扬起生命的风帆！
（夏日炎炎，突然我收到了李丽的一封微信，她躺在病床上，脸色灰黄，她集力的用微弱的声音说：“亲爱的朋友，我们要再见了，感谢上苍给于我们相见相处的机会，如有来世，我一定去完成我们没有完成的爱……＂李丽的子宫癌已经是晚期，她也不想再治了，她已经花去了她所有的积蓄，牟云离婚时留下了财产大都变卖了，她的儿子也从加拿大回国了，目前在医院照顾李丽，烟台的女儿照顾了一个月后回家去借钱了。
李丽对儿子说：＂我没有遗憾，死后把她送回大柳家安葬，和父母埋在一起……＂
儿子牟贞已经哭的晕倒了二遍，多亏好心的护士给他打了镇静药。
天微亮的早晨，李丽带着遗憾的离开了人世，天空下着小雨，仿佛为这个伟大的母亲，伟大的真爱者落泪。
牟云耳昐一直在回荡着母亲的遗言：＂儿子，你是牟家的根，要为牟家争气……＂
当我再也打不开李丽的微信时，我打电话给王庆说：＂战友，我们的朋友李丽可能已经去世……＂王庆哭了，一边拍打着自己的脸一边悲痛欲绝。
我和王庆决定驱车去一趟大柳家，第二天我们就上了高速，汽车在桃村下了高速路，顺着栖桃公路向西行。在下午一点时分我们到达了大柳家松林村，我们俩站在村头没有进去，我们在等待村里有人路过问一问情况。
一个果农上山看果树路过村头，我上前问到：“大哥，村里杀猪李家来人了吗？”果农叹了口气说：＂回来了，他儿子把她骨灰盒送回来了，正在家里办葬事，可怜她妈九十多了还没死……＂
我们俩没有回答，提着准备好的火纸向杀猪李家（李丽父亲）走去。李丽的老家早已经变了，老宅子变成了三层楼，邻居说，杀猪李死了以后宅基地给了小儿子盖楼了，母亲随小儿子过日子。
可悲的是，李丽又回到了从前的老家。李家的丧事从简，除了家族的几个人，几乎没有外人。
我和王庆抬着从家乡带来的鲜花蓝，花蓝的挽联是：李大姐千古，下联是：朋友王雨。
我们俩给李丽叩头，王庆哭的泪人一样。
儿子女儿问我们从哪里来，我说：“我们是你母亲的朋友，在栖霞做生意。＂
临走时，我们看到了门口坐着的老母亲，我们深深地向她鞠躬，她迷茫的眼神充满了泪水。
上车后我们又去了老营房看看，老营房转给了地方，租给农民养鸡了。连部、食堂、三排都已经倒了，残墙断壁。
我们都哭了。别了老营房，别了第二故乡，别了我的朋友……别了李丽，愿你天堂有灵，来世再见！（故事人物均为化名）
作者简介：雷斌就职于农行，中国金融作家协会会员，著有作品二千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