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历过的最神奇的事情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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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4611 | 回复20 | 2021-10-30 06:41:0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和女朋友异地三年,吵架到要分手了。然后发现买给她当生日礼物的一枚银戒指丢了。我们到路边找,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她说,如果找不到,说明我们缘分尽了,我们分手吧。话音刚落,我就看到路边草沟上有银光一闪。我们找到的那条路来来回回起码有五公里,路上到处是杂草,泥堆,可它就在那时,出现在那儿。后来我们克服困难在一起了。后来我们结婚了。现在结婚快6年了,我们很幸福。
123457783 | 2021-10-30 18:30:59 | 显示全部楼层
和女朋友异地三年,吵架到要分手了。然后发现买给她当生日礼物的一枚银戒指丢了。我们到路边找,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她说,如果找不到,说明我们缘分尽了,我们分手吧。话音刚落,我就看到路边草沟上有银光一闪。我们找到的那条路来来回回起码有五公里,路上到处是杂草,泥堆,可它就在那时,出现在那儿。后来我们克服困难在一起了。后来我们结婚了。现在结婚快6年了,我们很幸福。
工兵班长纬 | 2021-10-31 00:11:41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学考试,狂风暴雨,我提前交卷,出去看雨了,离开座位10分钟后,教室玻璃窗砸在我的座位(我的座位在窗边),后面人的铅笔盒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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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S1 U9 \6 @1 G3 D2 z7 s: ~后来,在家客厅看电视,坐在窗户旁边,看着觉得口渴,起来去厨房喝水,在厨房听见客厅一阵巨响,过去一看,玻璃窗倒在了我本在坐的座位。) p) m, H# w2 v# T" e'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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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窗跟我有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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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9 i' B' c. I  k0 S于是,某日冲凉,厕所里的吊柜(挂墙上那种)又向我砸了过来(厕所很小),我非常淡定的将它推开。8 u+ q0 N2 K5 L

1 x" N7 Y. T5 s) P1 v怎么都喜欢砸我
爱喝水的姑娘 | 2021-10-31 01:31:3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讲讲我表弟,他能准确预知自己未来遭遇的每一件事,遇见的每一个人,甚至做好了坐牢的准备,他说的最多的就是:「逃不开的,没用的,逃不开的……」
0 _+ `' q5 G3 @1 F: W他今年二十五岁,长的特别帅,身高有 1.86 米,典型的倒三角,面容俊美,甚至没有一颗斑点,睫毛特别长,那双眼睛真的跟海洋一样清澈。
+ z2 z6 X, T  r+ h& k+ I7 s很奇怪,他父母的个子都不高,我姑姑的外貌也一般,而我姑父的长相甚至在及格线以下,不知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个完美的儿子。% X8 Z3 u- k. b# Q2 P+ R7 z
我们鞍山是个三线城市,小女生们最迷那些校园偶像剧,表弟在初中就已经被众星捧月了,他才是校花。& k4 x6 [7 O  p
后来我去南方读大学,那时候他刚上高中,听说沈阳还来过一个星探,把他带去试镜什么的,希望把他包装出来,但他唱歌跑调儿,而且实在不会演戏,最后那家公司只能遗憾地放弃了。
9 c7 g  S" j0 c* C5 q. i% {几年后他考上了一所专科学校,电商专业,毕业后,他鬼使神差地加入了一个乐队,玩起了摇滚,我们都知道这种乐队的四大乐器是吉他、贝斯、键盘和架子鼓,他却在里面吹口琴。后来他告诉我,他在大学根本没学什么东西,就练口琴了。我怀疑他们乐队就是看他长的太帅了,为了吸引女观众硬把他加了进去。
1 O3 ^4 B/ E% g+ H6 B- I我毕业后回到老家,在沈阳一家公司就职,不久表弟的乐队也来到了省城,在一些酒吧之类的场所演出,按理说,他们那种乐队很难生存的,稳固性也很差,没想到他们虽然饥一顿饱一顿,但一直没散伙。* P" Z% g" t' J7 j+ N
有一次表弟他们演出结束之后去吃宵夜,他把我叫上了,我打车来到烧烤摊一看,除了他们乐队那几个人,还有七八个花季少女,全是他们的粉丝,大家喝得正嗨。那些女孩基本都围绕在表弟身边,把主唱都冷落了,她们太狂热了,有个女孩主动要跟表弟碰杯,她让表弟随意,自己却把那杯 800 毫升的扎啤一口气干了,我以为她海量,没想到她很快就瘫在地上站不起来了,最后被她的闺蜜带走。喝着喝着,邻桌有个男子喝多了,指着我们说了句什么,我和表弟隔得远,没听清,但离他最近的几个女孩听清了,其中一个很矮的女孩「噌」一下站起来,抄起一只空酒瓶子就朝那个男子砸了过去,同时大声骂道:你他妈是不是嫉妒人家长得帅啊?看来那个男子刚才是在骂表弟。酒瓶子在那个男子面前碎掉之后,他被吓住了,再没敢咋呼,嘟嘟囔囔继续喝酒了。还有个很漂亮的女孩,穿得袒胸露背,只有她看起来成熟点儿,应该上大学了,她干脆坐在了表弟的大腿上,其他女孩立即开始起哄……
' M* {8 m! u+ F' Y; F) q7 P我记得当时表弟穿着演出服,那是一件黑色的紧身衣,上面还有亮闪闪的金属片,总之很难看,但是没关系,依然埋不住表弟的颜值,杠杠的。  m* @8 Q6 |) T' C
后来一段时间,我跟表弟的联系就少了,但我知道,他的身边永远都美女如云,推都推不开。3 c; i8 U! S. [" q) {0 L, M/ o
很多男人以为有钱就可以泡到妞,其实那是间接的,拼不过帅本身。从某个角度说,这算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  v& w) S8 e/ w9 P, e
有一次表弟他们去郊区玩儿,又叫上了我,他们还带了一群女粉丝。出发后,我坐在小巴的副驾座上打起盹儿来,听着那些女孩跟表弟又说又笑,好不热闹,为了哪个人坐在表弟身边,她们还半开玩笑地抓起阄来。我除了占着一个座位,基本等于不存在。8 W2 V8 D+ q5 B; s% ?
晚上,大家在度假村喝酒,划拳,玩剧本杀,有一把表弟输了,那些粉丝问他经历过多少个女孩,表弟支支吾吾地说,差不多二十个,他们乐队的几个人听了之后都在偷笑,那些女孩却信了,有人提议罚表弟喝二十口啤酒,她们的理由竟然是——表弟是她们的集体「老公」,之前算失身。7 ~5 p- [/ ?7 k
折腾到凌晨,大家终于要各自回屋睡了,我跟表弟一个房间,洗漱的时候我问他,你的数字是不是要加个零啊,他朝我做了个鬼脸,并没有否认。当然了,后来他也没跟我睡一个屋,他跑出去了,第二天一大早才回来,鬼知道那一夜哪个女孩当了他的「宿友」。
- z6 ^2 \: n2 j: e他回来之后还发生了滑稽的一幕,他直接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干呕起来。我迷迷瞪瞪地听见了,以为他喝得太多,再加上很可能一夜都没睡,引起了胃肠神经失调,我爬起来,跑过去问他怎么了,当时他脸色苍白,瞪着马桶里的水一言不发,看上去十分难受……后来我才知道,昨晚他离开之后,跟某个女孩去了一个空房间,那次我们包了一个二进四合院,有二十几间房,就算我们每人住一间都住不完,他跟那个女孩在后罩房里折腾到天亮,女孩离开之后,没想到又一个女孩跑了进去……: K" p; _' P9 A7 D2 ?
我说,好事啊,你怎么还吐上了?
( m4 H  s$ t( j# K1 h! ~; S他的回答让我哭笑不得,他说:一大早就给你吃个油乎乎的大肘子,你试试!+ e( C9 N7 R6 K% N9 B
吃早饭的时候,我有点猥琐地打量了一下那些女孩,哪个是昨夜的「头刀韭」,哪个是早上的「二刀韭」呢?看谁都不像。但我不会问表弟的,这也算是对人家女孩的尊重吧。4 Z, V8 j3 u. F4 Q. X
我总结出了一个道理,「缺」才是这个世界的动力,但表弟不缺,他甚至都吃腻了,所以他对异性并没什么渴望,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好像更喜欢年龄大一点的女人。但我没想到,最后他却栽到了一个小女孩身上。
5 g$ P: [: }1 I! D一天晚上,表弟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在不在家,我说在,十几分钟之后他就到了。我发现他变得很憔悴,神情还有点魂不守舍的,就问他怎么了,他对我说,他刚刚认识了一个女孩,他觉得有点不祥。) a# u9 T  A  B: n( L* T0 G
我经过反复追问才知道,这个女孩叫谭东东,二十二岁,广州人,在大连上学。她第一次跟表弟见面两个人就上床了,那是上个礼拜的事。前天她又来了沈阳,跟表弟在一起待了两天,今天回了大连,离开的时候,她看表弟住的房子有点破,还给他转了三万块钱,听说她家是做生意的,住大平层,开跑车,很有钱。' L- x9 k( d2 z9 C( `1 |
这样一个倒贴的女孩,会有什么问题呢?! R  t: h$ [% F8 ]8 q! I2 `5 d
表弟的双眼有些迷朦,只是怔怔地摇头。我有点起疑了,问他,你是不是吸那东西了啊?他还是摇头。我说,那你倒是说说咋回事啊。9 l' d6 M9 i% t9 \
表弟这才告诉我,上个星期,他跟乐队的一个叫小怀的哥们去了大连,小怀有个堂哥在当地是个老板,晚上这个堂哥请小怀和表弟去郊区玩儿,几个人坐进了一辆 SUV,颠颠晃晃地走了一个多钟头,终于到了地方,那是一栋三层的楼,楼顶边缘滚动着红红绿绿的霓虹灯,上面写着「乐都男子会所」,每个停车位之间都是小花圃,眼下堆满了积雪,旁边是一片工地,停着一辆黄色的吊车,起重臂在半空中高高地举着……" Q9 s! d- d# x$ d2 o% W. X
说到这里表弟问我:辉哥,你有没有过这种情况,就是你去了一个你从没去过的地方,却感觉你去过?, t! K5 O4 k" z8 i2 _5 p3 Z6 ^' m
我说:好像有过。. _  ^" \, V' q' [% y
表弟不讲了,盯着我问:那是怎么回事儿呢?
, y' {' @% l4 q  P  @) ]( x$ c/ z我说:可能就是两个地方有点像吧。$ m7 V1 R7 W' M* L$ i# w
表弟说:绝对不是,我对那个会所太熟悉了,我肯定见过它!
" L, L' A4 w! n. I0 ?我说:那就是见过呗,你可能忘了。
* M' X; q& l8 `3 w6 p, i8 n, B表弟说:我之前从没去过大连!5 x  j  B7 g# m: u' U& d
我说:你上初中的时候,姑父不是在那里打过工吗,你没去过?$ z4 ^, d- y; R
表弟摇摇头:没去过。
9 @  M' b7 V  r7 d7 w  X我说:说不定那个会所的老板在咱们鞍山也开了一家,装修风格是一样的。7 ]0 ~& g/ ]; [9 F# n& @5 ]+ Z( Z
表弟没有表态,接着讲下去。, R+ I/ G! d, E9 ]& K8 W8 v& I% r
当时除了表弟,小怀,他堂哥,还有他堂哥的两个朋友,一个穿夹棉红旗袍的女子带着他们走进会所,坐电梯来到了三楼,那女子推开一个很大的包房,笑吟吟地说:请进。小怀走在最前头,他看到沙发上坐着几个女孩,清一色黑皮衣黑皮裤黑皮靴,露着肚脐,他以为走错了,赶紧退了出来,他堂哥推了他一下,笑着说:包房自带的。
9 Y. L' M8 Y$ L# M5 T表弟对我说,他觉得这个情景也很熟悉,上一次好像也有人说了句——「包房自带的」,当时他还有个感想,这些女孩的性质跟包房茶几上的塑料花是一样的……% U7 n& W; ]$ o, Y! S# ]
环境相似可以找出各种原因,但情节相似就无法解释了,从此我不再插话,老老实实地听他讲下去。
" e+ L3 c7 |( [* {) [6 r! o) L, d% V所谓会所应该是会员制的,讲究私密性和阶层感,服务内容也根据客户的需求各有千秋,而表弟他们去的那个地方说到底还是个大 KTV。
( Q3 R" ?2 c. R9 I( M接着大家就坐下来,喝酒唱歌玩骰子什么的。那种娱乐场所大同小异,表弟不再胡思乱想了。玩到后半夜,小怀的堂哥吩咐其中一个陪侍女孩给大家跳个舞助助兴,看来他们早就认识,那个女孩就站在包房中间跳起了肚皮舞,还挺专业的,当时表弟喝多了,思维有些僵硬,并没有警觉,但第二天醒来之后,他想起那个女孩跳舞的情形,又一次感觉自己经历过,那个女孩扭着扭着脚下还滑了,最后笑着回到了沙发上……但那时候表弟已经说不清这是昨天的记忆还是更早的记忆了。# t+ e: l8 k4 N; z: ]; B' W, [
接着说那个会所。
4 b9 ^! w1 X! w1 x' V" G8 R& A表弟喝了太多的啤酒,想撒尿,实际上他们那个包房里就有卫生间,但他喝醉了,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结果,他在外面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卫生间,却在走廊里遇到了一个女孩,这个女孩就是谭东东,后来表弟才知道,那天晚上她请客,带着七八个女同学去那个会所玩儿,她也有点喝多了,感觉胸口很闷,出来透口气,结果就撞见了表弟。当时表弟问她,你知道卫生间在哪儿吗?谭东东看了他一眼说,我带你去吧。接着她就把表弟带回了她的包房,那些女生看到表弟之后就开始吹口哨,等表弟从厕所出来后,有个泼辣的女生直接把他拉到沙发上,跟她们一起喝起酒来……- x/ X1 D+ ?4 ~2 h' N3 d
就这样,表弟迷迷瞪瞪地加了谭东东的微信。
5 _4 F# H! H5 f% O2 W8 |! W1 s后来那些女生要散了,表弟回到了自己的包房,玩了会儿,他偷偷给谭东东发了个微信,问她在哪儿,她说她已经到家了。一起喝酒的时候表弟就听她说了,她现在读大四,自己在校外租房子住。他又试探地问,想不想再喝点儿?过了好半天谭东东才回复他,她说,那你过来吧。
4 Y% ]- G) B# f# x) u4 F. j! o! U表弟只记得那是个很高档的小区,谭东东租的房子在顶楼,他记不清谭东东的卧室什么样了,只记得床很大,很软,满房间都香喷喷的。两个人上上下下翻滚了一夜,不提,早上谭东东还在睡懒觉,表弟轻轻离开了,他乘电梯下楼后,看了一眼小区的镜面水池,水池里结着冰,立着一个海豚雕塑,他又有些恍惚了,接着就恐惧起来,记不得是多久以前了,他好像也是在一个寒冷的早晨看到过这个雕塑……, \& _1 d+ a, ]
我一边听一边紧急地思索着,且不说我们是表亲,如果他的世界真的出了问题,那我的世界也就出了问题。我突然打断了他:我懂了。
* {0 r4 }. v; z$ ~3 h表弟马上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问:怎么回事儿?
2 u2 [( S' \, U) W$ c! [) b我说:你见过的一些环境很相似,这个简单,刚才我们聊过,这个世界的街道啊,建筑啊,室内装饰啊,其实都是很雷同的,至少我们没见过圆形的房子,对吧?你不过是凑巧了,看到的几个地方都很像。另外,你认识的女孩太多了,可能你以前交往过的某个女孩跟这个叫谭东东的有点像,你已经记不清了,然后你把相似的环境和相似的人剪辑到了一起,所以就吓人了。* d2 K0 b2 N# K7 s0 ]
从表弟的神情看来,他并不同意我的这个说法。8 y6 ]& ?2 t* Q6 o' U6 {& t
之后,他在小区大门口打车离开,回到了他和小怀住的连锁酒店,他走进房间的时候,小怀已经起床了,正在洗澡,过了会儿,小怀光着身子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看到他吓了一跳,脱口说了句:我以为你被女儿国扣住了呢。
+ E$ s* _9 ~9 R9 `5 w3 s' c& `表弟记得上次也是类似的场景,小怀也是这么说的,他的印象极为深刻。他怀疑自己在做梦,愣愣地看着小怀,没有说话。
9 w9 P" K5 ^) @6 l( Q) P: y接着就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了,小怀问那女孩是哪儿的人,漂不漂亮,是不是第一次等等。表弟始终在发呆,没怎么搭理他。
1 k; @: o) y* g0 O- H2 B) S当天下午,他们就坐火车返回了沈阳。
6 z8 S8 {5 n' n, J" i. m) E1 [从那以后,表弟就像病了一样,觉得他去的每个地方,见的每个人,做的每件事都是重复的。他记得谭东东来沈阳找过他,那天是星期五,她住了两个晚上,返回大连的时候还给他转了三万块钱……
, f7 K+ W) d, ]- [! I前天是星期五,结果谭东东真的来了,表弟接到她之后,两个人一起吃晚饭,表弟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她:你什么时候回去?
( g$ I" o# B; p9 P) Z! B" k4 q谭东东说:星期天。当时表弟的心里「咯噔」一下。回到家,他一直心乱如麻,谭东东好像看出来了,就问他:小雷,你是不是不希望我来找你啊?表弟并不叫小雷,这个昵称出自非洲的「戈佛雷」,据说是全世界最丑的男人。表弟赶紧说:当然不是!接着又说,我回来之后每天都想你。过了会儿,表弟又问她:你家住的是不是个大平层?
$ Q- V1 z2 a( \8 g7 M谭东东有点诧异:你怎么知道?表弟没有回答她,接着问:你家是不是还有一辆跑车?谭东东说:是啊,我妈的。说到这儿她警觉起来,盯着表弟问:你调查过我?表弟只好信口胡编:我猜的,那都是有钱人的基本配置啊。
6 S8 r, |7 @: y* c& N1 T/ |5 a: G谭东东就不再追问了。这件事虽然滑过去了,但表弟的心里却一片黑暗。谭东东年龄小,她躺在床上玩起游戏来,表弟在旁边看了会儿,忍不住又问她:东东,你想想……谭东东头也不抬地问:想什么?
7 ]8 i: {5 e3 k表弟说:你之前有没有见过我?
% ^0 \! o: o! g. O: e, C  V谭东东立刻放下了 iPad,还把身体朝后挪了挪,对表弟说:你别吓唬我啊。表弟说:我总觉得我见过你……可能是上辈子吧。谭东东这才认真地打量了一下他,然后嬉皮笑脸地说:我从没遇见过一个像你这么帅的男生,我见过的那些男人全都歪瓜裂枣的。表弟为了掩饰自己,把她搂在了怀里。$ X* I0 @, g. _  A4 X+ v+ C8 C6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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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ddx | 2021-10-31 12:29:3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同学,某天指灯发誓自己没说谎,结果刚说完,灯罩掉下来了,正砸头顶上。
Harry192 | 2021-10-31 21:43:05 | 显示全部楼层
2013年考研结束,在学校赖了几天,最后拖着行李箱回家。0 w$ y- ~) k# _$ S- V

" a7 [# G. O( @" J哪知第二天我爸哭笑不得的给我看钱江晚报的头版。" `6 S. e- V$ y* ?

2 a+ G; p/ A' |4 E- Z照片中,我拖着行李箱在车站行走,标题为《今日起,杭州农民工开始大量返乡》+ ]" w' w, A, ]  Y'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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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个去!!!!!!!
123457321 | 2021-11-1 06:32:21 | 显示全部楼层
各位,再跟大家分享一个“钢笔有丝分裂”的故事。' z* @: `9 ?; S0 e1 n! f
我老公几个月前又把钱包丢了。
: U" r/ b# E3 i7 d+ p. J3 O敲下这行字时。连我都怀疑自己是个段子手。
) O" r+ D) s4 ]  S- W9 b事情是这样的。3 @, z' C$ V% q+ o/ L0 P7 @" B' u# d
那天我老公陪客户喝多了,半夜伸手拦了辆出租车迷迷糊糊回家。7 Y! d, {! \5 p. h$ ?+ W
他回家以后倒头就睡,我送他的万宝路钢笔顺着衣服口袋出溜儿到了床上。
' v6 [4 z( }. C8 Z1 A3 u# w9 ?6 a+ d6 g我当时就想,哎妈,这幸亏是没丢车里!
! D( m  X: t$ f1 h4 n- v' x为了给他一个教训,我就偷偷的把笔藏进了抽屉,想到他第二天找不到笔抓耳挠腮的样子,心里还有点小兴奋呢。
1 p) Z7 ]3 v" ]! Z, N6 |+ i$ _然而第二天,他丝毫没提笔的事,却忽然上班时候给我打了个电话,说钱包好像丢车上了。+ r2 H! p+ a- P. x' e+ \
我一下又炸了,我说我送你的钱包你给我丢两次是吗?!
) w+ Q8 R+ p6 s他说没没没,这次丢的是小钱包不是你送我的那个。
4 v# {' e3 E; U3 _我刚消了一点气,他却弱弱的说:但咱俩的身份证和我的银行卡都在里面。5 Q8 F) g  }- A3 `
我说,出租车的尾号能查到吗?去小区调监控试试吧。1 K1 {. w6 z* o2 Z8 H8 z3 g; S: }
晚上他垂头丧气的说,天太黑监控没能拍到。0 P+ u( S- A6 y8 O- e
而司机也一直没有搭理我们的留言。' f" F: ]) X8 i8 v& I7 k
这里需要解释一下,他叫车没通过滴滴也没留小票,唯一联系的方式就是单向的微信付款记录。
  t. n' ?% e9 b' b5 I  w3 [但这里有个设置的限制,你只能给司机留言留手机号,但拿不到司机的个人联系方式,微信官方客服也拒绝提供,所以,人家搭不搭理你全凭心情。
' H: }: q/ N6 ?" @两天后,我们决定去补办证件的那个上午,我老公终于接到了司机的电话。他兴奋的取回了钱包,给了司机感谢费。
0 W5 X! D- ?3 F  P1 G" s, A- D事情发展到这里,他还是没发现钢笔丢了这件事,我也忍着没提。9 J8 |# w6 [" S6 Q2 Y
又过了一周,我忽然在他的桌子上看到了那支万宝龙。9 j, K8 D  S' C8 N/ \5 d' A0 U
等等,这剧情不对啊,我明明藏起来了啊喂。2 d* ?) ]# z: H& g& v6 w
我马上回屋拉开抽屉一看,我藏起的钢笔安安静静的待在里面。
  [1 o4 F  ^& ]  D1 Q6 A7 q于是,当我把两支一模一样的钢笔放到我老公面前的时候他几乎崩溃了。
# X# X# }, ~2 U8 r5 W' I+ H他说,其实第二天就发现笔丢了,但想象到我知道后狰狞的表情,就没敢告诉我,后来接到司机电话,偷偷跑出去问有没有发现一根钢笔,司机说钢笔没看见,于是这货就赶快上网买了根一模一样的。" K$ J- c0 y7 {- A, Q; P, o, ~2 T
没错,3000多一根的钢笔,我家现在有两根,能当筷子使呢呵呵。" I; Q5 |( b( N7 X! [2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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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个我老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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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T+ l( Y4 j- C9 t' K我俩在北京,他有一天接了一个电话,是我婆婆打的,婆婆在天津,说有个自称派出所的人打电话说有广东警察捡到了我老公的钱包和手机,现在他的钱包和手机都在广东,还留了那人的联系方式。3 Y2 x& ]+ g& G. }, g% C" Y
我老公一听就说,肯定是骗子,专骗你们老年人的,这你也信,我的东西怎么可能在广东呢blabla把她妈数落了一顿。, p. K5 J5 ~" G/ e  X4 ~
结果回家一翻,手机(测试用的备用机)钱包果然没了。  v. l  e+ a8 }: P% J7 p
他赶快要来了那个电话号码拨过去,上来一句“雷豪”,果然是个广东人。; }* N, w- q. o8 q+ }: D2 m" q
广东人说:哎兄弟我是在北京出租车上捡到你的钱包和手机的,当时正要去机场就带来广东了,另外,我是个警察,动用了内部关系按身份证查到了你家住址和电话才联系上了你妈咪。快给我个地址我快递给你,另外你还一起遗落了一包土豆片我路上饿就给吃了你别介意。还有快递不让寄现金你这里面还有几十块钱和一些马来西亚币怎么办?
$ G# r- y* p) L& Q我老公整个人大写的懵逼然后千恩万谢说钱您留着吧也没多少叫个顺丰到付就行了多谢多谢。; x7 ^. V6 A$ O, x* d2 U& p
几天后,他收到了他的钱包和手机。% R+ y+ C$ E9 A/ i
人间自有真情在。
吴秀锦 | 2021-11-1 13:04:1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小时候(大概2、3岁吧),我母亲骑车带我,在过农村的一座没有护栏的桥的时候连人带车摔了下去,结果她居然抱住我一直坚持到有人来救。回想一下她不会游泳,我中学时看到她套着救生圈站在1.4m的儿童泳池里也哇哇叫,站都站不稳,害怕无比的样子,就觉得我现在还活着是很神奇的。母爱的力量。
制菜参力 | 2021-11-1 19:56:19 | 显示全部楼层
毕业于野鸡大学,毕业后找工作十分困难,英语也不好,技术一般般。找工作碰壁很多很多次,大概60多次被怼。后来找到的都是大卡车销售,卖保险之类的工作,不满意。
4 [% O1 y1 O) V! B" v8 \* U我认为我这样优秀的人才必须要进世界500强才行。这种企业才配我这种优秀人才的人生起点。! i$ K' g4 u& n! a! o
是的,虽然我毕业于野鸡大学,专业知识一般,英语一塌糊涂,其实除了巴拉巴拉说个不停,没什么特长,但是我还是想进世界500强。于是每天投简历,给自己定的是每天至少50份。
' _, k' B6 S! A在又经历了许多次碰壁之后,我接到了一个电话,面试我的是一个女的,就叫她A吧,我说了很多中国英语,表达了我想进世界五百强的看法,也说了我是个野大学的。她一直在笑。
6 e( b" L6 o% r' u我觉得面试结果一般。
6 F, A) u8 v  Q/ W1 h, h' K; d几个小时后,我接到了入职通知。7 |: }/ s* U) c) K, |$ s
后来,很久以后,我了解到情况是这样的:
2 G# T, Y3 R% ~+ e+ O% d500强(实际上是前30强)公司购买了外包公司的人才服务,外包公司提供了20个985211的大学应届毕业生,一个比一个厉害。这些人已经进入公司培训,带薪的。在正式入职前一天,一个武汉大学的学生,接到了国外的研究生offer.就直接走了,外包公司必须在下班前5个小时内找到人。5个小时,负责人,就叫b吧,面试了6个人,全都是985211,后来有急事出去,让另外一个部门的人面试我,也就是A。A面试后认为我比较能说,但是实力确实有限,而在此之前,b认为她面试的人里面好几个都不错。于是b决定打其中一个的电话。
7 S- ?8 l( t% Q% A3 k第一个不通; Q7 l3 d  `: M8 @9 J
第二个也不通' t7 Q! ?& w8 r# b# j
三号人选也不通' Y+ ]7 F6 p  ]1 T! g, I4 _9 }* B* H
四号人选也不通
2 q8 ]8 f8 B+ ^* P% _$ P我实在太差了,因为她打到了第五个人,还不是我,
2 e! e6 D* o" H但是还是不通。
& Q4 r3 J) P  F+ U$ b第六个电话终于通了,那个人说,有了更好的选择,不能去这家公司了。
! I, t& h- v  i) y! q6 m而这个时候,距离外包方和甲方最后期限只有15分钟了,我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N" g% [5 r& U0 U4 B" c5 s
我的电话通了。4 k& z+ x2 J$ ~2 T% s  L9 L9 z% J
然后,其余几个不通的,有人打了回来,但是负责人听a说,那个团队气氛沉闷,我这么会说话,说不定会活跃气氛,甲方会喜欢,世界总该给野鸡大学一个出路,更何甲方也没硬性要求大学,而且这个小伙子长得像我家楼下送报纸的。那个小伙子很准时。
/ u% E  N% O, o负责人听了A的表述,加上之前电话总也不通,于是决定录用我。
4 o( C5 }3 {4 K. B( r第二天我去上班,世界前30强的公司。外包人员。
& C* }9 r1 H* v0 @几年后转为正式员工。1 s* E9 ]* |) K; l& Y2 M
我很感谢A
6 L- D8 u. ]2 t5 y但是我一直没告诉她的是,其实那个时间,我真的在给她家送报纸,知道她家地址之后我才意识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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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l5 z. C4 F; C3 K. Z. Y( H2021年9月14日更新
( V5 p0 {7 h0 _1 t; P没想到3年前的答案火了。
1 O- m: M( R4 B" M) ^事情是2005年的事了,大学是真野鸡,那个年代类似于什么圆明园学院之类的。
9 [) ]! J/ U1 H) ~9 n/ P& d% L怀疑外包转正真实性的,我不明白这为什么是个疑点 。
康乃馨老太 | 2021-11-1 22:43:0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被雷劈了,这更加验证了我不仅是个怂货,还是个倒霉蛋。
我们班那些小混混,就喜欢欺负我这样的。
甚至还跑到我的宿舍来,做一些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事,而我的室友们就在旁观。
读高一的第三天,班上的小混混带人闯进我们宿舍,他们下猛劲儿踹开门,还吊儿郎当的叼着烟头。
# B4 b% I, ?  q+ C3 x' a, U「把钱都拿出来,他妈的动作麻利点。」他们恶狠狠瞪着我们,冲我们吼。( S0 m4 O/ H3 |, Y* r+ s$ s- c  o
走在最前面那个是混混头子邹挺,他爸是黑道上的大哥,传言曾一个人对阵二十人,砍伤三人把其它人都吓跑,让人闻风丧胆。邹挺从小耳濡目染,身上也带着匪气,我们寝室的都是穷孩子,生活费都只够吃饭,要是被他们抢走,接下来的时间该怎么活?) Z% A7 d) @* O' G3 m; i% |
作为寝室长的我站了出来,尽管双腿在打颤,我还是顶了句:「你们想干什么,不怕巡夜老师么?」+ T  A8 f$ p; v  ^# X! `
邹挺听到这话,慢慢走到我对面,就像玩耍猎物一般,推了推我肩膀。
+ A$ A- }0 B5 D/ W& p「去,你现在去叫老师过来。」邹挺狞笑着说。' v/ x+ ^; e8 m+ V4 F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脑袋就嗡的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倒在地上,感觉脖子烫烫的,用手一摸全是血。
9 A7 ^9 [- z( ^  d9 G) `# v但这只是开始,邹挺拿着铁棍又给了我肚子一下,我惨叫一声,剧烈的疼痛让我弓起身子,就像一条临死的虫子。邹挺的小弟围过来,用脚踹我的脑袋,世界在我眼前不停摇晃,不到一分钟,我就满身是血的扑在地上。
+ K& v' T& K5 m) T+ V1 N) {「都他妈把钱拿出来,不要让我浪费力气……」邹挺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满是血污的脸顶在灯光下,让那些早就吓破胆的学生能看清楚。
; p' @% p0 L0 _1 @, t很快,那些室友的心理防线就被攻破,哆哆嗦嗦地交出自己的生活费。. J* A5 q' T: r3 I5 I! e
「靠,怎么只有六十块?」一个混混大骂。
  {1 z6 T( Q3 Q+ f8 z6 p「我家种田的,半个月只给我这么多……」瘦小的汪海吓得发抖,他说的是实话,他家确实是困难户。
) @" E, r7 ?5 k0 n* W「干,穷鬼读什么书?」那混混给了汪海一拳,汪海捂住自己鼻子,眼泪却像马尿般淌下来,顺着干瘦的脸滴到被子上,呜咽声透着手指传出,汪海已经崩溃了。: _1 p$ }; w+ Q1 c$ W' V, v
「你的钱呢?」邹挺弯下腰,一嘴口水喷在我脸上。  w0 [  O$ N& e6 x6 Q' R+ w  n/ h( m
「我没钱。」咬牙切齿的愤怒,但只觉得无力。0 w7 \. t! t( g! b+ p' f; s. P
邹挺那群小弟搜我的床铺,在枕头下找到两百块钱,邹挺接过钱后嘿嘿一笑,踹了我肚子一脚。2 n4 x5 s) p: Z& I) z
很痛,但我连咳嗽的力气都没了。! ~$ N) A  h/ \' R& ?$ L
「可乐喝多了,放点水。」邹挺笑嘻嘻地解开皮带,那些小混混发出张狂的笑声。7 ~, F9 B* Y% z4 S* T: J( W
我备受屈辱,可寝室里却鸦雀无声。我突然明白,沉默也是一种声音,那是弱小和自私的声音。4 f  O& ^, ^3 A
若是我们一拥而上的反抗,邹挺他们未必敢如此猖狂,但那些室友,此刻只是缩在被子里发抖,在心里祈祷他们快点离开。
# \8 `$ L+ n# _3 A2 A* t6 d「我记住你了。」邹挺留下这句话,摔上门走了,想必是带着那些混混校外吃喝玩乐去了。
- \3 O0 A) e5 ]# K$ ], g( Q& v这一切,只是噩梦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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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找到班主任,向他报告昨晚的事情,班主任是个四十来岁的胖子,他一边喝茶一边听我的讲述,等我讲完后看了我一眼,找人去教室把邹挺叫到办公室。$ m) L8 ]* _2 U( q; u/ @) a
「昨天晚上,你带人去他们寝室抢钱?」班主任沉着嗓子问邹挺。
7 l# }# E* k8 p1 X1 o1 }) K' _: s# D「怎么可能!」邹挺一副受了冤枉的模样,他高分贝的为自己辩解:「我昨晚九点钟回到寝室,看了一会书就睡觉了,我们寝室的都能为我作证。」  q% k- O. B# t6 J
「夏天说他脸上的伤就是你打的。」班主任指了指我的伤口。" v) u# j+ P% N. ]# s: E. l% O7 x
「老师,我怎么可能打人,我从小到大都没动过手,你可以问我爸或是认识我的同学。」邹挺「急」得跺脚,影帝般的演技。
. l$ H2 {* D2 }! {0 K& g% y就这样,邹挺的室友都被叫过来,那些都是他的狗腿子,异口同声的为他作证,昨晚他很早就睡觉了,没有出过寝室。2 W. y% b( Q. M
班主任复杂的看我一眼,眼神里带着怀疑,我说:「我们寝室人的钱都被抢了,叫他们过来,当面对质。」
& Z0 R8 g0 v* q+ \& Y0 {7 H2 B第一个进办公室的是汪海,他缩着身子,战战兢兢的走到我身边。
  |- s4 @1 i5 G+ S4 _「昨晚,邹挺是不是去你们寝室抢钱了?」班主任问。& H  r9 a9 e8 r7 {6 l$ Z
汪海看了我一眼,带着求恳之色,又看向邹挺,邹挺正直直地看着他,脸上不动声色,眼睛里却藏着一丝狠毒。
5 W/ ?6 N% S- [. {4 N0 y- m汪海低下头,陷入长时间的沉默。
  S# s% W! t* s: T: X' S! L7 Y「说话!」班主任等得不耐烦了,用力敲敲桌子。% k8 N2 v" m# d7 Q* O
「没……没有。」汪海慌不迭的回答。
8 d3 x# \  ~% M6 y, n; Z; r3 a我仿佛掉入冰窟窿,从来没有想过,有人能软弱到这种地步。$ s/ \$ f& o! V! V5 p3 Q- S! |
「那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班主任问汪海。
* I. T( w: v% j0 z「洗澡时摔的。」
6 K3 r4 {/ _, j/ K3 f, C就这样,班主任摆摆手,那些人都回了教室,耽误了一上午时间,班主任脸色很不好看,把我训斥几句,让我专心学习不要成天想着找事。) d  S* c! o# B
中午在食堂,由于身上的钱被抢光,我们寝室的人只能买最便宜的馒头,回去就水充饥,汪海他们都离我远远的,仿佛我是个瘟神。, f; P9 w4 a1 B5 u) l
我买了一块钱的馒头,往寝室走的时候,两个学生在我背后突然扭住我胳膊,把我扯到食堂后面的空地上,邹挺一伙人在那里恶狠狠的等着,我拼命挣扎,邹挺冲上来就是一拳,我嘴巴很快出血。) D7 d- j) }) e; Y1 S$ A2 j0 q
「还他妈敢告密,给老子打死他。」1 I/ ?+ g# Q3 K4 x% Q# D
就这样,我不记得自己挨了多少拳脚,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会倒向这里,一会飘向那边,最后的归宿,是一个恶臭的垃圾堆里。肮脏的塑料袋、吃剩的饭菜、苍蝇不停的在我身边打转……. h* [9 ?( l7 H# ^: Z' \. H
邹挺一伙走后,天空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X/ K  A9 `5 ?/ f2 O0 n3 N
我很想爬起来,试了好几次,连胳膊都抬不动。, q' ]& Q; A: i4 m/ R' @
就在这时,一把白伞出现在我头顶,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抓住,我借着力气坐起来,甩甩脸上的血污,就看到一张干净的脸,她是我们班上的女生,名字叫苏灵。
, z1 O& ?/ F& D9 D7 S- e「你没事吧?」她怯生生地问我。7 ^) u- |0 g. B0 f2 n$ Z' {. I
「没……没事。」我挪开手,我身上带着臭味,不想牵连她。
) d* E4 J9 }) x! d2 W& S1 N  y「我送你去校医室吧?」苏灵不嫌弃的拉我起来,她头发全被淋湿了,贴在白皙的脸庞。
8 e- H) o0 Q5 Z+ Q不知道怎的,我却突然哭起来,拼命的想忍住,眼泪却不可控的全涌出来。
5 R- h0 h) `* B野兽受了伤是不会哭的,只有回到温暖的巢穴,有同伴帮它舔伤口时,它的脆弱才会流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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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i) f8 f5 S* N1 y) T$ ]. A0 x此后的生活,每一天都是地狱。
! D3 k; X7 Z1 ?7 ^6 B; f. h邹挺他们肆无忌惮的霸凌我,在我的课桌上倒胶水,把我睡觉的被子丢进厕所,每次放完假回学校,他们就抢光我的钱,至于殴打,更是家常便饭。6 c: b& M- |% q1 s
更可怕的,是我察觉到自己的变化。; n2 A8 ?8 B% N) Y, X
就像得了一种可怕的疾病,每当看见邹挺他们时,我的身体就会发抖,手脚酸软无力,甚至连气都喘不上来,我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恐惧就像癌细胞,已经渗入到我每个毛孔里。
2 L% N( F8 a6 e  j+ H6 K0 U7 A1 N我仿佛成了一条逆来顺受的狗。
1 r4 P) t8 j( @% p: `8 A' M% B; m好在生活里还有一丝阳光,每次苏灵见到他们欺负我,就会投来担忧的目光,有几次想为我出头,都被其它女生拉回去。# g( I) X0 _6 K0 _* R+ l0 \& o
我刻意和她保持距离,不想让她牵连进来,我知道邹挺那个变态的秉性,如果我和苏灵成了朋友,他肯定会想方设法毁掉她,进而彻底我的自尊。所以每次和苏灵在路上遇见,她想和我打招呼,我总是侧着脸一言不发的经过,但心里会泛起一丝暖意,我知道她是关心我的。/ d/ o  C) N# F! F2 R) g
一切发生在那个雨夜,下晚自习后我走回寝室,倾盆大雨就像天空被撕烂一条口子,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我的伞被吹飞,路上有些女生发出尖叫,就在我去捡伞的时候,一道惊雷就像炸弹,震的路人都捂住耳朵,我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仿佛看到电龙在黑云中翻腾。. |, Z6 ^2 B1 X3 A$ \9 z
下一瞬,我就如掉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深谷,我发出惨叫,整个人倒在地上。3 i' ]1 H4 t) B8 c3 r1 z! D. P
耳边喧喧闹闹,有个人在大喊:「夏天被龙抓了,夏天被龙抓了,快来帮忙……」
# J9 j0 `0 j9 a. n6 K「被龙抓了」是一句土话,意思是被雷劈了,我眼皮越来越沉,世界慢慢变成一片混沌。
1 Y% R" A  ^# S* ]: R/ g& c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我问医生我昏了多久,医生告诉我一个夸张的数字,我整整昏迷了四天。
: l+ n- e- R& n& J9 v$ T) y「你真是运气好,一般人遭雷击早死了,像你这样毫发无损的真是奇迹。」一个护士帮我换输液瓶,笑着跟我说。
: s, @& I0 U" d, L  ]「运气好……」我自嘲般的笑笑,就在此时,门被推开,神情憔悴的爸爸妈妈走了进来。5 G  J+ _9 b% ~; f6 z# ^% d& K
妈妈给我做了很多好吃的,她带着怜惜摸摸我头,问我在学校是不是很辛苦,怎么瘦了这么多。3 p1 }4 ]* E8 p2 H) t0 u
爸爸妈妈都是老实人,爸爸当了一辈子汽车修理工,妈妈到处打杂工,不是给人拖地就是给人洗碗,辛辛苦苦供我读书,虽然家里没什么钱,却从没给我什么气受。还记得小时候,我羡慕邻居孩子的玩具汽车,吵着闹着要我爸给我买,但我爸工资早就花光了,他就去车间帮我做了个小汽车,又黑又丑,用力一推轮子就掉了。
+ @0 c: Z1 _+ p1 I# f/ E那天是我的生日,我满心欢喜的打开盒子,看到这样一个东西,当时就气得哭起来,把那用淘汰零件拼凑的汽车摔个稀巴烂,大骂爸爸是骗子。爸爸却没生气,说着各种好话哄我,妈妈觉得我受了委屈,那天晚上去给人家加班补衣服,第二天早上买好玩具放在我枕头边。6 q  A9 q$ w  l( H/ ^
当清晨的阳光照到我脸上,我看到了心心念念的小汽车,开心的跳来跳去,妈妈温柔地对我笑,把自己被针头刺伤受伤的手藏在身后。
! @% M; k  p3 }' W" f: G0 @「不辛苦。」我红着眼圈说。
! o9 I; y" P: ^9 g" ^7 P* B「其实爸爸妈妈不指望你能考多好个大学,只要你能开心快乐就够了。」一向缄默的父亲也安慰我。
2 T% y5 q* p. J3 n6 [2 m) K「我知道,我喜欢上学。」我喝光碗里的汤,冲他们笑。
$ n1 ?* O, v9 M* q" z( ~% b2 {在家休息了一天,还是回到学校,一下自习,邹挺就把我抓到天台。
6 P4 t. x& @& r' F( ]「听说你小子被雷劈了,是不是做了什么缺德事啊?」邹挺嬉皮笑脸的推我,那群混混哈哈大笑。
# {1 q, v  i$ Q( G) m) I& S' W应该被雷劈的是你这王八蛋,我在心里想。
* ^- S, r# O  _5 [. q; [; [; U「拿出来吧,好歹回了一趟家,多少有点收入吧。」邹挺伸出手。1 M( M/ Y$ r" I0 I3 q1 y/ e
该死,双腿又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我想起妈妈手上的茧和爸爸的黑眼圈,这些钱都是他们的血汗钱,凭什么交给这个混蛋?) B1 m: {+ ^5 P" [3 g6 p
「你他妈利索点。」一个胖子踹了我一脚。
( Q  z" k' \+ J0 s; s呼吸变得急促,脸上火辣辣的,但勇气已经消失殆尽,我把被掌心汗浸湿的几百块钱递给邹挺,他和那些人勾肩搭背下了楼。
8 Z% O) T7 n. K9 m" N/ {「真丢人啊……」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那声音很奇怪,就像是电影里的画外音,是凭空出现的。3 Q2 t* e& E/ e4 N; ~
我慌乱的扫视一转四周,发现没一个人影。8 ^6 f+ e" d5 W8 `  V
「像你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这次留神了,我后背涌出冷汗,那声调好像是我自己的声音?
' Y- ~8 A. r$ X# N# u「你是谁?」我大着胆子喊了一句。& T2 e% }2 q- W* y9 h5 k0 I, l6 S
昏暗的月色下,只剩寒风在呼啸,空寂的天台,那个声音却消失了。" P9 g& l, y0 L2 i$ Q% ^6 T3 y* b
4
5 m5 @! I" S$ X% e1 u: T& k$ h一周后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上完体育课,大家都满身是汗的走回教室,上楼的时候,我看到邹挺那群痞子把苏灵围住。% h  [9 L. H, C  u
「平时穿着校服看不出来,你的胸还是很大的嘛……」体育课跑了一千五,苏灵的 T 恤汗湿了,内衣带子若隐若现,邹挺吞吞唾沫,眼睛色眯眯的盯着苏灵。
* l% a* ~) [7 o' Q「好狗不挡道。」苏灵脸都气白了,试图上楼,邹挺却直直地挡在她身前。
( D3 k7 g% g7 `9 r3 P1 c% l& E0 X( Q「着什么急啊,我看你身材不错长得还行,要不你当我女朋友吧?」  S( d8 r) Z+ X  f
口哨怪叫声充斥着楼梯转角,那些混混都在起哄。
9 N) w/ c% T! U6 J% C) }( N「滚。」苏灵瞪着他,一把推过去。
0 J; C8 ~) i6 S- o8 r# e0 d" C, H「妈的,小妞火气还挺大……」邹挺一把扭住苏灵的手臂,用力一扯,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尖叫,苏灵的 T 恤被扯烂,光滑白皙的肩膀露了出来。2 t% E  H+ C- C; W$ {; |4 [
我指甲陷入手掌,目睹着这一切的我,内心仿佛在被烈火灼烧,但该死的畏惧,还是让我的身体无法动弹。
% Z# [( N6 Q9 `3 ]/ b, V- @% `+ n「动啊,过去啊……」我的内心在呐喊,手因用力流出血来。
# j* g: X6 k& p$ n一滴一滴打到地板上,可腿就像灌了铅一般,使尽全力也无法迈出一步。
, `7 k3 d+ e9 v( ]/ j/ C  I「你想救她吗?」又是那个声音。
( [; _, t, K% }6 R6 Y4 j我拼命点头,天使也好恶魔也好,只要能救出苏灵,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I  [- a4 }8 x  Z  u0 j) k+ B) ]
「很好,把你的身体交给我吧。」那个声音就像催眠曲,我的意识慢慢模糊,最后的画面,停留在迈出去的左脚上。7 w) S8 e6 h6 X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坐在座位,苏灵正在帮我清理伤口,一阵阵剧痛从额头传来。
0 U% j+ S# m* ^教室里的气氛有点尴尬,所有人都离我远远的,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着怪物。$ r% Q8 b  h1 \/ q5 R5 e
发生了什么?
. h0 D. ]0 _! l7 Q9 D" a! O7 Y  [/ S「你还痛吗?」苏灵红着脸问我。3 b. u* t* z* L+ |2 E* {  Z
「邹挺呢,他们有没有伤害你?」我急忙问苏灵。0 o! |7 ?/ ]! M" ^- D, T" O
「你刚刚不是……,你怎么了,是不是头还不舒服?」苏灵被我的发问弄得莫名其妙。1 j0 W/ X* S9 R1 A) \
「我刚刚做了什么?」6 _% O# U* {( d' \! g* _6 C+ F
苏灵认真的打量我的脸,确认我没有开玩笑后,开始帮我回忆。
- _. @" s$ w! J$ S事情发生在二十分钟前,邹挺扯烂了苏灵的衣服,正准备继续调戏她时,我飞奔下楼一脚踹在他身上,邹挺整个人被踹飞,顺着楼梯滚的头破血流。我拉起苏灵的手就往上跑,直接跑进教室,那些混混很快追了进来,还有缓过气来满脸是血的邹挺。7 |% w8 M9 x8 @3 g, d& s% X4 }
「他妈的,给老子弄死他!」邹挺发狂般吼着,那群混混一扑而上。6 k0 e$ |7 h& I
一个胖子离我最近,试图把我按倒在地,电光火石间我抄起一支圆珠笔,只见那个胖子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疼得青筋都暴在脖子上,众人连连后退,看清楚情况后都深吸一口凉气,那个胖子的手被钉在课桌上,圆珠笔就像一把匕首,钉穿了他的手掌。
* Z- A( J4 I9 W* d; h「来啊,继续来玩啊。」我笑着把周围课桌椅都踢开,留出一片打斗的空间。# R0 [5 ^  w; Y% q7 Y3 k
邹挺没被我吓倒,怂恿他们一起上,一个黄毛扑到我腰上,我一个飞脚,那黄毛撞到讲台,痛苦的捂住自己嘴巴,地上还有两颗牙齿,还有一个绕到我背后,扯着我的手臂,我身体一转,把他整个人按在地上,他不断吼叫,最后变成嚎哭和求饶声,他的胳膊已经被我弄脱臼了。
) u% i- T! U) C" h无论是邹挺还是那群看戏的学生,此刻都陷入巨大的恐惧中。
5 S; ^/ x' @: v( e6 q7 x据苏灵描述,当时的我下手狠厉,嘴角泛起怪异的笑容,那种笑让人望而生畏,就像野兽捕食般的表情。" h. t6 A4 X( G  \* H
邹挺这个人下作透了,看我好像变了一个人,莫名间成了搏斗高手,就抄起凳子砸向苏灵,想分我的心,苏灵发出尖叫身体向后倾,我身影快若闪电般挡到她面前,「嘭」的一声,木椅子四分五裂,我额头的血全溅到苏灵脸上。# U9 u9 ~$ k5 c6 p
「嘿嘿,嘿嘿嘿……」受了伤的我,居然发出愉悦的笑声。
6 j/ c' i9 G2 q8 E8 c) H我抬起脸,慢慢走向邹挺,一向狼突鸱张的他居然后退了一步,我整个人就像入世魔王,那些混混被我吓得一动不动,邹挺还在虚张声势,扯着旁边的一个小弟:「他受伤了,拿东西干他……」% S. a/ V" d0 h
那个小弟嘴巴在打颤,刚想抄东西,整个人就撞在墙上。
) ?/ P8 F4 J& M- ^: ?# w所有人都没看清楚我的动作,邹挺后退一步,我如饿狼扑兔一般冲上去,左手掐住他的脖子,右手拿着一只圆规,右手猛地扎下,邹挺无比惨厉的叫了一声,圆规停留在他瞳孔前两厘米处。4 G2 S5 X7 j* i$ L
当猎人变成猎物,原来如此虚弱,浑黄的液体从他运动裤里涌出,慢慢汇在地板上,汇成一个滑稽的图案。9 w3 _0 V1 p0 O
「天……天哥,我错了,你放过我,我以后不敢了。」邹挺不顾形象的求饶。" Q  M9 Y& @3 J9 D* P" V
「你太他妈让我失望了,还以为能多玩玩呢……」
+ Y$ ~8 |  X& I! T6 {* F我脸上表情居然很沮丧,揪住邹挺的头发,重重的按在他身前的尿水里。4 C; b1 T( V, k. P( d
59 d/ o4 V3 U- H' t3 F
听苏灵讲述完,我整个人都吓得站起来,能一个人把邹挺他们打到求饶,那真的是我做的吗?1 b5 a1 U& F0 C, l6 T
「不过,刚刚你的样子好可怕,我都不敢和你说话,还是现在的你比较好。」苏灵大眼睛看着我,好像有点惊魂未定。* e& t1 h6 g# l6 o1 ^  _" s9 r. m
「邹挺他们人呢?」
5 d/ b  ^' V: q「跑了,带着那些受伤的坏蛋去了医务室,我本来也想送你去医务室的,但怕撞见他们。」
; [$ C& F% ~5 [. z我一转身,那些围观的学生全部后退一步,仿佛被我的样子吓坏了。
* |9 E2 m% F6 d; E2 M: Y就在此时,班主任拿着两本书走进来,看到教室的一片狼藉,他沉着脸问:「怎么回事?」$ t& x( M0 q* f" w" u0 L
那节课没上,班主任把我和那群被打的混混都叫到办公室,让我们把事情经过讲清楚。1 S( F* C* j' X* Y
那个被圆珠笔钉穿手的胖子流了很多血,被送去市医院急救,这是很严重的教学事故,领导们都赶过来。
3 a" |( q6 m4 h/ F) \「人是谁打的?」戴着黑框眼镜的校长发问,他的名声不大好,听说收了很多家长的钱,邹挺那伙人在学校肆无忌惮,想必跟他的庇护有关联。8 K# n+ d$ e/ H: Q' Q
办公室鸦雀无声,只是过了半小时,邹挺已经不敢直视我,每当我抬起脸,他就低着脑袋躲避我的眼神。
7 |  F9 A6 H) [; m& K. Y* \「说话。」校长加大分贝。+ j/ w- H, R" X. M6 E
「我打的。」我举起手。9 o; K% e3 C; J# N, C" n* J
「为什么打人?」
" m# K7 o+ N0 |# y7 E) R: c" r+ ?「他们调戏女生,我看不过去。」我如实报告。& j' s% V0 d1 @4 |* T1 J" b+ x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校规里面写的很清楚,在学校打架是要开除的,给你家长打电话吧。」校长冷冷地说。6 `+ s  J* M8 C
我整个人都懵了,我不能被开除,不敢想象爸妈听到这消息脸上的表情,他们该多失望啊?; Z# N  i' n" q% D& D& j
班主任拿出手机,打我爸的电话,打了几遍也没打通,估计爸爸在车间加班,校长下令明天必须让我父母来学校,然后让我回了教室。! b8 e( M( z/ J0 f; c$ D4 m9 p
坐在座位上,我陷入巨大的恐慌,脑袋就像一台失控的机器,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样才能保住学位?6 t  O+ z; t. d
英文老师在上面讲着例句,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4 ^/ [3 r  X9 z- R/ L0 S「要不要帮忙?」那个声音又出现了,我扫了一眼四周,同学都在认真的听讲。
. O  S0 T% y% u. p不会错,那是来自于我脑内的声音。* h. d/ H  ~0 X# e7 T* m
「你怎么帮忙?」: B" Z+ x) k# _
「很简单,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我替你解决。」那个声音带着诱惑的口吻。1 [8 v& x- J+ S" `6 l+ A4 _( c
居然真的有用,我可以用这种方式和他交流。
7 g. Z) A" h/ s* J「你到底是谁?」
* O! P$ G2 I( J# M,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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