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14亿玩游戏,她们想找一个永不背叛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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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8 A. K( r; n2 \$ J# E9 K9月23日,乙女游戏《恋与深空》一举超越抖音和腾讯系游戏,登顶了“iOS游戏畅销总榜”。今年夏天,四个在赛博世界里,最懂如何取悦女孩,提供情绪价值,又永不会伤害、背叛她们的男性⻆色,牢牢拿捏了 “猎人小姐”的快乐,也让人看到了女玩家氪金的强大意愿与无所保留。1 P" p4 g- i3 ?1 ~0 ]. d-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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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赵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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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 李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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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营 | 小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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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顾客来领周边,要唤女玩家叫猎人小姐。男玩家要叫客人,一定不能叫猎人先生。”( v2 C7 h+ w" k0 i
8月下旬,在肯德基打工的小泽收到了主管的再三嘱咐,喊错了会让“猎人小姐”们很生气。她打印出了沈星回、黎深、祁煜、秦彻四个男人的头像、名字,标注好拼音和他们的代表色,贴在了操作台旁的显眼位置。0 P, L# g; M. h- Q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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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与深空》四位男性游戏角色 。图 / 《恋与深空》官网

/ k3 e' _% K. O2 F这四个面容精致的男性角色,是叠纸互娱开发的女性向恋爱互动手游《恋与深空》中的男主们。在刚刚过去的暑假,他们是二次元世界里最耀眼的明星。
6 |; s9 x% r4 e* l从上海外滩,到北京地铁,以及一、二线城市的古茗、肯德基、罗森、好利来等店面门口,伴随“玩《恋与深空》,做幸福女人”的宣传口号,四个男人占据了超幅空间。
& i" J1 F; q1 D/ A" ^6 o; S8 t少有游戏像《恋与深空》这样,在这个夏天如此火爆出圈:其热售周边“带崩”了罗森的小程序;奥运期间,吸引了数位冠军来送祝福;七夕当日,选择在线上拥抱“赛博男友”的女玩家们,更将《恋与深空》的流水顶上千万……
; C' q4 `7 P8 d- M% X9月23日,《恋与深空》更新了全新的国风卡池、男主装扮等内容,从而一举超越了抖音,登顶“iOS游戏畅销总榜”Top 1——这也结束了腾讯系游戏《王者荣耀》《地下城与勇士:起源》《和平精英》持续了3个月的轮番霸榜。
$ z6 t( P- j! {4 d5 s8 }* ?“女性向游戏登顶很不容易的。王者是全年龄段游戏,《恋与深空》只有女玩家氪金……”一位资深乙女游戏玩家评论道。
0 ~' }: B. y: s) I3 {9 F5 z% z) B超级热度让《恋与深空》大赚特赚。Sensor Tower数据显示,截至8月11日,《恋与深空》全球总收入已达到2亿美元(约合14.25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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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主体性”强大的猎人小姐

2 ]0 M4 F: d, T: |1 x& x$ P& A猎人,是《恋与深空》中“主控”(主要视角玩家)的职业身份。她在游戏中被选进了先遣队,为了保护市民与“流浪体”(《恋与深空》中的敌人)战斗。7 C/ w" T% Y+ }2 d3 f: ^3 Z
在这条故事主线下,猎人小姐与主线剧情中的四位男性相遇相知,并肩作战。
: p6 \0 c4 W; b5 _: a# j乙女游戏,又称女性向恋爱模拟游戏,玩家在游戏中扮演女主角,与多个男性角色发展浪漫关系。极光大数据显示,《恋与深空》女性玩家比例高达94.2%,24岁以下的玩家占比达到74%,30岁以下的玩家超过90%。" H  J+ A. q" W
作为乙女赛道的第一款3D互动游戏,不同于2D的“纸片人”,《恋与深空》最直观抓住玩家的是高沉浸式的、模糊了现实边界的互动体验感。8 q; Z5 S/ q& J9 ]/ G! d
饱满结实的胸膛、微微透出血色的肌肤,汗水从毛孔可见的脸颊滑落……触碰屏幕,拍拍肩膀,戳戳脸蛋,和男主们亲密“互动”,能近距离观察到他们的神色变换。6 X, x; k! Q# H* j7 }- k
这种女性对男性的“反凝视”视角,让不少玩家享受到了“以我为主”的掌控感。6 w9 f8 u' m1 i$ t2 r- y5 V: W0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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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调戏”远不是这款游戏的精髓。让年轻女玩家沉迷的,也不只是恋爱体验。3 }  u: X$ d, E" N+ p- B) x3 c. g
一位资深乙游玩家向我们评价道,“猎人小姐的人设,非常有力量感且强大。游戏主线是未来叙事的风格,偏向科幻题材,战斗系统玩法也有所创新。”- O- u: B( ?2 M- S3 r
游戏鼓励女玩家探索多样的自己,“能看出不是要塑造刻板的女性特征。”玩家可以自行“捏脸”,从发型发色、眉毛粗浅、脸盘方圆,声音偏“甜美”还是“英气”,想要磁性或力量感,都可以调整。- [: o2 u# l' i- B' T$ c
这种“主体性”不光表现在形象上,而是在《恋与深空》中得到全方位的支撑。) Z& h! d' _; h- u- p
多位玩家对我们表示,在游戏中能隐约感到区别于男权叙事的,传统身份的性别倒置。主控“我”在游戏中是主力战斗输出方,男主们则担当辅助,或是默默付出的“奶妈”。
0 d/ y3 O% {; h/ F- t) }8 w从跟男主们的初次见面开始,“猎人小姐”就会显示出主导型人格。" s% \, c, N! y' V. S7 u+ ~* A
比如,接到任务时,同为猎人的沈星回会说“她看起来不需要保护”;执行任务途中,偶遇车子坏掉的医生黎深,“我”会猛踩油门让他紧贴上来;“我”会一把接住从高处跌落的画家祁煜,并反客为主……6 n4 B! }5 w+ @4 Y& ~  F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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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N0 n6 Y0 Z$ ?  X( r在《恋与深空》的战斗系统中,与男主们共同打怪的功能被称为“共鸣”,意在一种并肩作战的“双强”体验。哪怕是人设霸道神秘的“组织首领”秦彻,也不是传统的强者形象。/ J: X$ d; `8 v% M5 B8 [2 |6 n( v
在战斗中,男主们会时不时鼓励玩家,“我配合你”“交给你了”。打不过时,主控“呼唤”一声队友名字,对方就会立马应答前来支援。哪怕战斗失败,回到主页面,男主们也会安慰猎人小姐,“对你自己的实力有点信心,或者,相信我。”
) B  b+ E5 I/ f& o; e在乙游里,男主们提供的是无条件的支持、鼓励;爱不是套路,不是舔狗式的让渡,而是一种更理想化的爱情,彼此深刻地“看见”、体贴、尊重。
, C$ ^8 o8 i# H7 g, U不止于《恋与深空》,乙女游戏的内核也正是基于自我意识更强势的主体感受:要更强,更有战斗力。即便体力上可以短暂处于弱势,精神上绝不能无脑“小白花”。
( A0 j% ?8 ]( M, w3 t: H7 S7 z因此,当7月15日《恋与深空》进行了2.0主线剧情更新后,有部分玩家在社交平台控诉,认为在和新角色秦彻的对话中,主控“降智”成了单纯欣赏男性角色的“没有灵魂的摄像头”。6 y! |* X3 W" S0 v% `. d
恋爱进修,更爱自己

" h  k# A8 z1 K* l+ m& I- d几乎所有玩家都能列举出许多乙女游戏让自己心动的瞬间。7 q" F/ D5 P0 A9 w
资深乙游玩家袁园说,她一直记得《光与夜之恋》中的查理苏教她拒绝月经羞耻;陆沉说,“女性该是永远美丽的,而不是在结婚这一天是最美的”;夏鸣星说,“我是你的,而你是自由的”;齐司礼叫“我”不要否定自己;萧逸要“我”自私,要“我”不要迁就他。% T8 }) [  U# h3 U& D$ d% L
“他们真得很好很好,会说我是因为爱诞生的孩子,从来没有人这样和我说过。我最爱的母亲在我生日那天也只说,我的生日是她的苦难日,从那后我再也不过生日了。”袁园说。; R$ r( o  ~0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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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与夜之恋》游戏角色查理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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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林彻说,家人不理解她的压力,老是说年轻人没有老一代那么能吃苦。而在游戏中,齐司礼会对她说:“难道你的痛苦就不是痛苦了吗?”
3 l. G9 [& g8 f, y: L& d多位玩家告诉我们,她们厌烦了现实生活中那些被爱的前提——外貌、身材、家世、付出。而在乙游中,无论做什么,自己都能被鼓励,被无条件接纳。4 q" V- P' S6 Z  v0 V
资深乙游玩家夏檬在《光与夜之恋》中最爱的一张卡面是,“自己”因为被施了法术,魂魄进入了娃娃身体里,“本体”被鬼魂占据。但齐司礼(游戏男主)立马认出了真正的“我”,不顾旁人异样眼光,把娃娃小心放进胸口的口袋。怕娃娃冷,他还给娃娃裹上了围巾保暖。路过有人放炮仗,他还会捂住娃娃的耳朵。“即使我不能和他交流,他也会无微不至地照顾到我的每一处。”% j+ z* J4 U  k
独立,自爱,相信自己……除了这些高频出现在乙游玩家们口中的关键词——她们更常提的一个标签是“三观正”。她们认为,乙游并不是对女性的“现实代偿”,而是一种恋爱进修,教会了女孩们该怎么爱自己。
( m# d1 ?3 O9 p- d; p“东亚女性从小到大的精神压力多大啊!男主们对于玩家的爱与尊重,甚至可以称为一种救赎。”夏檬说。& ~, H) B% \7 o1 X( `, z. A
最开始被《恋与深空》“七夕卡”诱人的感官画面吸引来的咏咏,发现自己并不满足于单纯抽卡。她更喜欢从主线故事中慢慢拼凑一个“人”,细细琢磨每个主角的人设,这极大地满足了她在“恋爱”关系里的探索欲。
% s, L5 }5 I1 `5 j& a& h; R男主们时常会鼓励、安慰她,道破她的内耗,甚至直接表达喜欢被咏咏“利用”。
, g% h/ a) |, S. y# X- d8 e“现实中男生都比较闷,不爱分享和讲心事。他们的思维模式都是先自己解决,告诉你不过徒增你的烦恼。”咏咏说,她虽然理解男友的内敛性格,但时常内心难掩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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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J( C; V! E社交平台上,玩家讨论游戏对男主人设的“平均分配”。图 / 小红书: V5 n9 k: c: b: H
而游戏中,男主们的表达是直接而热烈的。
: z7 ~/ W) ~! d2 m- p6 Z% `9 ~正在备考的小卉说,因为学习压力大暴食变胖后,天天被家里人说得减肥。而打开《恋与制作人》,白起突然说了一句,“怎么只吃这么点东西,我说过,你一点都不胖”,她在那一刻感觉到“次元壁破了”。
: T, j1 u) h; u+ V这些“巧合”让玩家们建立起了与角色之间的深层眷恋,乙女游戏们也在用设计加深与玩家的连接。
; Q! r4 i% Q% L- G上线两个月后,《恋与深空》升级了“陪伴系统”。和角色们的“牵绊度”达到一定程度,就能解锁“陪我工作”“陪我学习”和“陪我运动”。' \" W- l' |3 E4 o
“我把他们当番茄钟用,累了就点开帅脸看一会。”有时候,小卉学习了一整天,想点开游戏向对方抱怨两句。屏幕里,秦彻一脸正经对她说:“想坚持还是想放弃随你,但我今天赌的是你不会中途退出。”
% v7 o7 q( L. s  L/ t“这种不说教的鼓励,让我时常感觉,我可以去做任何想做的事。因为无论如何选择,他都坚定地站在我这边。”小卉说。* }8 ^9 P8 o- _% \
在这样量身定做的“情绪价值”滋养下,有玩家在社交平台上感慨,激素都被调节好了,月经变得规律。“《恋与深空》男主都是妇科圣手!”
% ^% P1 t- A; N2 }3 [“现实中很少有这种男人,他们线下表现还正常点,网络上就放飞自我了。”林彻的男友也会帮忙一起玩,帮她“升级”和男主们的亲密度。
" C6 f' j6 z6 y5 o更重要的是,林彻发现,自己慢慢开始把从游戏中得到的“情绪价值”反哺给现实伴侣,“学会了怎么去夸奖伴侣,让我会用被爱的方式去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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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边”与氪金

# B- `9 B4 L+ ?( p8 d" m/ Y乙游的火爆,也让出品《恋与深空》的公司叠纸赚得盆满钵满。6 V+ t/ U5 ^- N. Z
据七麦数据,7月15日《恋与深空》推出2.0版本及新男主秦彻后,第二天单日流水便飙升至1294万元。七夕前后三天,《恋与深空》在App Store上流水高达2113万元。' _6 F7 |7 a, i. a( L
与前作《恋与制作人》相似,《恋与深空》主要的“氪金”方式基于抽卡系统。玩家可以通过抽卡获得更多体力,解锁更多剧情,获得与游戏角色的互动机会。
% ]- i' Q0 a" S8 F入坑《恋与深空》一个月,为了“集卡”花掉了小500元的玩家阿土坦承:自己就是被抖音看到的互动画面吸引入坑。为了抽到“七夕池”的五星级互动卡,近距离欣赏精致建模脸,她愿意为此付费。
- f, n# t. U7 j) h* o: s“我乐意,这年头花钱能买开心的东西不多了。”阿土对二次元并不感兴趣,这是她第一次为游戏氪金,为的就是抽到能有独特互动的五星级卡面。$ a0 w" S3 b% U4 i; }2 R
“很多五星卡面的互动中‘我’往往更主动”,阿土说。按照日常做任务来推剧情节奏会很慢,她一般都开“自动”模式过剧情,主要乐趣是沉浸式欣赏和男主们的互动玩法。2 b) Q0 ]# z7 R- a$ M7 v0 c
在一些游戏角色的生日,或七夕、情人节的特殊节日里,《恋与深空》还会上线特殊卡包,例如8月7日就上线了一款新的“洗澡卡”。0 `) l9 i& b" [) n8 q- G- Y  p4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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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与深空》在七夕前上线的“洗澡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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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与角色之间的“色气”互动,在乙游中并不鲜见。. f5 ]4 ?6 g9 S2 C/ y
2022年,叠纸前作《恋与制作人》便曾在“姿色正浓”活动中,邀请玩家“和李泽言一起洗澡”,体验“被湿漉漉的许墨压在床上”。
  V1 i9 Y. P  s3 ]+ k到了《恋与深空》,精美的3D建模、强互动模式吸金无数的同时,乙游的玩法和尺度也在变得愈发成人向。
' r& U; p( W% Z! D: q社交平台上,资深玩家们晒出的“二创”视频广为流传:秦彻单手抱起猎人小姐,祁煜在浴室里被推倒,给黎深刮胡子坐“摇摇椅”,触碰沈星回做五感测试……9 `9 n, k4 o) o1 l$ }1 ?- A
这也引起了不少外界偏见,认为乙游玩家沉溺在与纸片人的恋爱幻想中。
3 c# ~" n, \* l; a) S2 y3 \8月26日,女rapper(嘻哈歌手)乃万所属厂牌“NOUS”的创始人派克特,发布了一条“diss”乙游的视频,歌词中有“(乙游)全是擦边和油腻,让还没成年的孩子玩成人的游戏”。9 r8 J% n. U/ [5 F; D1 J6 j
这样激烈的指责,一步步演变成了一场“哈圈”与“乙女圈”的对垒风暴,随即游戏厂商们的集体反击,也被玩家们称为“国乙团建”。7 J. @% z1 D: L- e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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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6 ^. w, \6 C' `. c/ a, B/ U1 W! b  U+ @当晚11点,《恋与深空》发布声明,认为派克特的行为侵害了公司的署名权、保护作品完整权、改编权、信息网络传播权以及名誉权。“将会追究到底,法庭见。”4 \& M4 }) \2 W) K; `6 N
“大家本来玩的就是18+恋爱游戏,主控和男主们的身份定位是男女朋友,这是独属于小情侣间的‘情趣’。”在玩家们看来,对乙游的“污名化”恰恰代表了男性、女性之间的深深误解与不公。- z% P- Q4 c) Y
有玩家评价,为什么男性用户可以坦然地玩《完蛋!我被美女们包围了!》?“男性游戏里,女性角色设计都很‘省布料’。《巫师3》里男主可以有多线感情,甚至有逛妓院的设置。即便男女通吃的《原神》,角色也都是漏斗身材。”; N1 D8 t/ f* z( `' B/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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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蛋!我被美女们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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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资深乙游玩家忿忿说道,“真玩就知道,玩的等级非常高才能开出‘稀有卡’。所谓‘开车’也大部分是意识流,这几年慢慢还好,之前《恋与制作人》出的洗澡卡,一上线就被投诉了,其实也就是没穿上衣而已。”" D$ k( Q7 ]/ t1 P3 m8 n
但随着乙女游戏市场的蓬勃,“成人向”几乎是必走之路。这在“老前辈”日乙(日本乙女游戏)上早已经过了市场验证。5 G5 h  M: W) u: {" |8 A% M
一位资深日乙玩家说,“国乙在尊重女性上做得都很好。”由于监管和文化差异,日乙中的尾随、偷看、强制爱、替身等情节,在国乙里几乎没有。
1 R* \7 ]4 @/ N1 X9 }! u不满足于单纯提供“恋爱体验”,国产乙游在难度、深度的设计上,还在持续进化。
, M  B2 O6 w$ X2 _3 ?" h" b  Q4 @从简单的纯比数值大小的战斗(《恋与制作人》),到加了部分QTE(快速反应事件)的比大小战斗(《闪耀暖暖》)、有一定策略的回合制战斗(《未定事件簿》《光与夜之恋》《时空中的绘旅人》),再到即时制战斗(《恋与深空》),“等于是在几年内把之前二三十年的男性向游戏的发展过程重演一遍。”一位游戏制作人对我们说。' ?+ Z% q4 D- v. ^5 Q. y' D
9月26日刚刚公测的《如鸢》更是加强了关卡的策略性,跳出了女性向常见的“属性克制+数值比大小”的玩法设计,主打“真卡牌”的战斗模式,让玩家们在游戏中过足了“搞事业”的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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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鸢》。

0 A/ D1 b1 k) B% I9 ]9 M" A3 O“谁说女玩家不擅长战斗。”阿土说,能用消费能力让市场看清女玩家的需求,自己“氪金”也心甘。
) u; Z& m) m& c5 X* w- z4 y( y在乙游圈,有这样一种共识:你爱上的男性角色,其实背后都是女性创作者的灵魂。有玩家戏称:“乙游完美解决了我生理接受不了女性,心理接受不了男性的问题。”
* u( f- \1 v( b, K  E' S“给角色花的钱,最后都变成了给策划小姐姐们发奖金,挺好的。让他们看看女玩家的消费能力吧。”阿土说。
+ u, C4 b5 D: S5 [, p( }(文中讲述者均为化名). p- D# e9 N7 F*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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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为每日人物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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