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尤他 发表于 2023-1-20 01:34:00

你见过的狠人有多绝?

你见过的狠人有多绝?

945坏男人 发表于 2023-1-20 11:05:07

广东人一枚,入伍被分配到新疆了。
第一次经历北疆的冬天,训练的时候手指甲浸了雪融化后跟泥混合在一起的水,训练结束没有清理,也没得洗澡。
一个星期十个手指甲全部爆裂开来,指甲盖半个脱落那种,用纱布包起来,带着手袜训练。每次回来纱布都是红色的,还剧痛。
忍了一个多星期受不了了,用指甲剪把裂开的手指甲直接从脱落的部分连肉一起剪掉,剪完血流如注,疼到浑身是汗。剪完之后浑身在颤抖,疼到脑壳都一片空白(憋着一股劲,十个都剪掉了)。
然后就用碘伏简单消毒,纱布包起来,还照常训练。现在不管怎么回想,我TM真是一个究极狠人,自己都佩服自己了。

唐伯狼乌 发表于 2023-1-20 13:59:39

小学四年级的时候,脚底长了个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六瓣,走路碰到会疼。
几天后没有好转的迹象,我就用指甲捏住长出来的部分,一咬牙用力一扯。
扯下来一瓣,顿时血流如注,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然而还有五瓣,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要一劳永逸,于是一瓣一瓣的全扯了下来。
过几天伤口就长好了,完全看不出来。

史剑浇 发表于 2023-1-20 18:42:31

我。
上大学的时候练武,一个人一把关刀大喊着去追三个内衣小偷并把他们逼跳了人工湖里,事后警察从其中两个人身上搜出了管制匕首,我拿着把假刀。
后槽牙被长歪的智齿戳了个洞,忍着疼痛客户办业务,脸上的痛苦把客户吓得退了出去
腰椎间盘脱出两节,纤维环破裂,破口长达一公分,被误诊为腰肌劳损后连上了一个月的班,一天假都没请。
还是我,阳了以后高烧三十九度,为了放车贷和普惠贷款(帮客户省购置税以及年末民工工资,我申明我没拿好处费),硬生生加了三天班,然后病好了。
现在我躺在医院里,被突出的腰椎间盘压迫神经左腿发麻行动不便,还在知乎上和你们聊天。

非究思身 发表于 2023-1-20 20:41:21

我一个表哥,以前在他们镇上开个小饭店,也常常接乡下的坝坝宴。
有一次坝坝宴,他烧了一锅油,那种铁锅。是炸酥肉还是做油酥核桃什么的,我也记不清了,反正要宽油炸的。
然后不知什么原因他那块区域着火了,就挨着他油锅。坝坝宴人手又紧,当时情况也比较紧急,他就徒手端着油锅挪了个地儿,油锅又满,油荡出来直接淋到他手上。
他当时就简单处理意思下,又接着上厨了,因为就他一个厨子。
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他手上那些明显烫伤的疤,看着挺疼的。
反正当时换做是我,肯定都慌成一只疯批猫,嗷成一只哈士奇了。
现在表哥表嫂在城里开了间面馆,生意还不错。他说比做中餐轻松多了,打算开分店了。

惜颜705 发表于 2023-1-21 02:59:49

我发小吧。
比如他小学三年级被霸凌,结果欺负他的一个高年级头子被他堵厕所里开了瓢,血从隔间流到洗手池下面,厕所内外一群人搁那尖叫。
老师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心平气和的表示:欺负同学是不好的行为,别人不管他,他又正好欺负到我身上了,这就是缘分,那就只好由我来勉为其难的纠正他的做法了,可他不肯听我的,还叛逆而暴力,这样的坏孩子难道不应该被教训吗?
那时候我还和他不熟,踩着地上的血听着他的言论只觉得这兄弟真特么变态,当然,当时被嚇到的不止我一个人。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他给人开瓢的时候真的没有恶意,只是因为现场趁手的只有脱落的瓷砖,就顺手用于“管教”了……而已。
还有初中的时候,冬至大半夜里,他爹把穿着睡衣的他关露天阳台上。这家伙看见邻居家阳台有个废旧的木质长梯子,直接翻到人家那边,扒着那把疏松的梯子歪歪斜斜的爬进三楼过道窗户里,然后跑路了。
我当时知道他的做法后还后怕的朝他急,说你不怕摔死摔残废吗。
对此他的回答是:可是真的很冷,我一直在抖。
后来我去看过那个梯子和那栋楼的构造,怎么说呢……
那木梯子摁一下就吱嘎吱嘎的,搭在二楼住户阳台和三楼公共楼道之间也压根放不稳。咱也不知道他怎么放的怎么爬的,咱也不敢细问。
诸如此类的他的事迹还有很多。
他应该算是广义上的“狠人”,但我更倾向于他是天生脑回路清奇,而且因为某些经历导致了严重的认知偏差。
是个一言难尽的人。

没有想到这么多人对他感兴趣哈哈哈哈。
有朋友觉得他第二个行为是可以采用的,非也非也,你们不要学。
他当时是从,二楼住户阳台,斜搭着,废弃松散的,木制长梯,歪歪扭扭的,爬到三楼的,公共楼道的。
我真不明白他是怎么爬的,住户阳台和公共楼道根本不在一条竖着的直线上……
这个问题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
还有那个梯子,是下图这种样式,而且年久了,木头都比较脆弱了。



百度上找的类似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爬的最高的地方是三楼楼道的窗户,离地面差不多七米左右的高度,还为了打开窗户颤颤巍巍的扒在那个位置停留了一会。
可以说是危险buff叠叠乐,很容易摔下来落个残废。


后来我去看的时候,想着爬上去的画面腿都发软。
他不怕,那时候只有12岁的小孩,一点都不怕,不怕摔死也不怕摔残废。
他就是觉得冷,然后就爬走了,既不生气也不伤心更不恐惧。
因为据他所说:“我毫无保留的相信自己。”
他平时都懒得要死,能躺着就不会坐着,整个人又白又瘦。
我也问过他为什么不干脆闯进房间里找父母吵。
他的回答是:首先祈求他们是不管用的;摆出强硬态度和他们对峙也会被武力镇压并被关回阳台;只有趁他们不注意进行攻击,使他们昏迷才可以在屋内留下来,但我可能会被反制,或者我也许会失手把人杀死,就算真的把人弄晕了,等他们醒来恢复后我也一定会遭到加倍报复;最后一种办法是攻击他们致死,但我大概率会被反杀,而且这样是违法的。所以我只好避其锋芒并加以忍耐,先爬走找地方保暖,再等早晨从楼道内打开二楼楼道的窗户翻回阳台并清理现场,伪造出从未离开认真反思的假象,反正他们夜里是不会检查我在不在阳台的。
我:草。
你告诉我这是12岁的小孩儿?
这家伙简直……我都不知道怎么评价他了。
他不是反社会啊,真不是,就是脑回路清奇。
其实他挺善良,善良到有点圣父了,就是行为方面比较骇人。但是……在我这个非当事人视角来看,真的,好笑中带着点可怕。
你们想听吗?想听我再讲吧,今天就先不说了。
<hr/>写点什么呢?
给你们讲讲他的一个万物为刍狗的理论吧,挺新奇的,让我印象深刻。不过咱们就不要管这个理论的对错了,不喜勿喷啊。
当时我们正在学习生物知识的基因部分。
我有次课间问他:“你是脸盲吗?”
他说:“不是。”
我不信:“那你为什么这么不认人呢?好像每个人的五官在你眼里都差不多。”
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这个啊。拿大麻植株举个不恰当的例子……你会区分每一株大麻的异同吗?”
我很不解。
他解释说:“或许在我看来……你可以理解为,我把男性当作是大麻雄株,女性是大麻雌株,雌雄同株的算是双性。我可以通过每一株大麻的形态估摸着判断它们的年龄性别与美观程度,但非特殊情况下不会观察它们的不同。”
我有点无法理解:“那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呢?”
他笑笑说:“你就是特殊情况中的一种啊。”
我又问:“那如果别人在你眼里是大麻,你觉得自己是什么呢,你和别人的区别又是什么呢?”
他想了想:“在我眼里,我当然也是一株大麻。如果一定要有什么区别的话,可能就是我和别人的视角不太一样吧,大多数我眼中的大麻也许并不认为自己是大麻。”
“不过,”他补充,“我只是用大麻来打个比方,向你描述一下我眼中的世界。”
“所以你觉得人和大麻还是不一样的,对吗?”我问。
“当然,”他莞尔,“这只是一个比喻,而且主语是‘我’,这些仅仅是我的视角。因为我想不到除了这种说法,还能怎么和你解释‘我为什么不认人’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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